宇帝说:“刚才丞相说了,攻着打吧,劳民伤财,得不偿失,岂非不妥。”
柳星雨说:“陛下,大司马说带五万兵马,确实有点劳民伤财,陛下可以少给一点人马。”
宇帝说:“那依侍殿郎应该给多少兵马?”
柳星雨说:“请问陛下,那南夷族有多少兵马?”
宇帝说:“大约三万之众。”
柳星雨摇了摇扇子,在殿下徘徊了数次,一会低头一会举头好像在沉思。
宇帝没有催着他,众臣也都静静的看着他。
柳星雨忽然停下了脚步面对着宇帝说:“那陛下只要给微臣三百精兵,臣定能收复南夷。”
“收复!”“收复!”此话一出,群臣立刻一片唏嘘。
“安静,安静。”宇帝说:“侍殿郎,你说收复南夷,朕是否听错了?”
“回陛下,你没有听错。”柳星雨说。
“陛下,”陆纳海突然走出一步说:“不知老臣是年岁大了,耳朵不好使听错了,还是没听错。老臣刚才仿佛听侍殿郎说,带三百精兵去打南夷,不是打胜,也不是打败,而是收复南夷。不知侍殿郎可否明确再说一遍。”
“回陛下,微臣确实说了只带三百精兵,可没说只用三百精兵,还要加上临城守城将士五千,微臣定能收复南夷。”柳星雨说。
“确是收复?”陆纳海面对着柳星雨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说。
“确是收复。”柳星雨也面对着他说。
此话一出,群臣又是一片唏嘘。“安静,安静。”宇帝说:“侍殿郎,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柳星雨说:“回陛下,微臣无需反悔。”
“侍殿郎,皇宫大殿之上可容不得半点玩笑。”陆纳海说。
“陛下,微臣愿立军令状。”柳星雨说。
“当真?”陆纳海说。
“当真。”柳星雨说。
“侍殿郎。”宇帝说:“如果现在反悔,朕依然赦你无罪。”
“不反悔。”
“好。”宇帝说:“郝四喜写军令状。”
郝四喜去一边写军令状去了,柳星雨趁这时对陆纳海说:“刚才丞相大人一个劲的说要守,这时怎么一点不提了?”
陆纳海微微一笑说:“刚才大司马要带五万兵马前去,这一路之上劳民伤财的,老夫自然要力阻。现在侍殿郎说只带三百,这一路上自然不会造成影响,而且到了边关就能收复南夷,老夫自然乐见其成,又怎会劝守。”
这时郝四喜已经写好了军令状,拿到了柳星雨面前。柳星雨签上自己的名子,再在名子上按了指纹。郝四喜拿到了宇帝面前,宇帝盖上玉玺。
柳星雨看着宇帝把军令状递给郝四喜后说:“陛下,这军令状微臣虽已签好,但微臣这侍殿郎到了边关,而边关众将不听号令怎么办?”
“侍殿郎不必担心。”宇帝说:“来人取帅印虎符来。”宇帝从龙椅上走下来到了柳星雨身前说:“朕要封你为镇南大元帅,朕不但给你三百铁骑,还让大司马与你同去。”宇帝从郝四喜手中取过虎符递给柳星雨说:“这个虎符给你,它可以调动临城附近城池内的所有军兵,爱卿可见机行事。”宇帝双手紧紧的握了握柳星雨的手。
“谢陛下。”柳星雨躬身接下虎符说:“陛下,臣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你说。”宇帝说。
“陛下,臣不善骑马,这次去边关路途遥远,臣想坐马车去。”柳星雨说。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又是一片唏嘘。
宇帝大步走到龙椅上,一拍桌案:“好,朕准了。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