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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休息的太久了,只在校场训练了半个来时辰,宴卿鸣竟觉得力不从心,累的厉害。
傅嬷嬷煮了茶,送到了校场给宴卿鸣。
恰巧太子今日亲自到校场来看着士兵训练,便去找傅嬷嬷讨茶喝。
沈介音是个会说话的,笑道:“还是傅嬷嬷煮的茶最好喝,什么时候傅嬷嬷看卿鸣烦了就来我宫里,我给你养老,你给我煮茶,可好?”
傅嬷嬷被夸得心花怒放:“哎呦,太子殿下折煞老奴了,我这粗糙手艺怎么能和宫里的师傅比呢。”
“宫里可是无聊死了。”沈介音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宴卿鸣,“这几年父皇喜欢年轻男人,新进宫这几个不知道怎么想的,全去找太医院讨可生子的丹药,不管不顾要给父皇生孩子,真是不要命了。”
这男人生子也不算奇事了,但是生子丹贵重,过程又比女子生产痛苦许多,若不是非生不可,一般男子是不会选择亲自产子。
宴卿鸣喝了几口茶,说道:“都是男人,肯为陛下生育子嗣,也算是真爱了。”
“为了钱和地位,痛苦些他们也是肯的。”沈介音自然是知道那群货色的想法,争宠罢了,转头看向宴卿鸣问道,“你呢,你会给小皇叔生孩子吗。”
宴卿鸣又喝了一口茶,低眉道:“轮不到我。”
沈介音笑道:“花灵出身不好,小皇叔才不会让他生下皇族的子嗣。”
宴卿鸣随口说道:“他喜欢的是花灵,与所爱之人生育后代理所应当,沈争堂也不像是那般看重出身的人。”
沈介音笑了笑,感叹道:“爱情这东西,既可以无坚不摧也可以一文不值,绝大多数人的爱情不会伟大到为了对方不顾一切代价的地步。”
宴卿鸣没回话,又喝了一口茶突然胃里突然一阵翻涌,弯腰到旁边干呕起来。
傅嬷嬷忙上前扶着宴卿鸣给他顺着背:“这是怎么了?我去请个大夫!”
“不用请大夫。”宴卿鸣缓了缓,感觉好了一些,“昨晚没睡好罢了,没什么大碍。”
沈介音盯着宴卿鸣看了半晌,说道:“还是请个大夫吧,你脸色很不好。”
昨夜醉酒的沈争堂梦话说了一夜,宴卿鸣又为父亲的事情担心,根本就是一夜未睡,脸色能好到哪里去。
宴卿鸣坐下来想要休息,沈介音递了茶过来。
两人还没说什么,沈争堂那个烦人的声音又响起在宴卿鸣耳边。
沈争堂插着腰站在校场门口吼道:“宴卿鸣你当我死了!我说过你哪里都不许去的,你拿我话当耳边风吗!跟我回府!”
宴卿鸣真的想随便抄起一把兵器劈死他的“亲夫”。
可他不能那么做,有沈争堂在,他宴卿鸣这条命才能苟活于世。
为了父亲为了宴家,宴卿鸣能忍。
沈介音眼看着宴卿鸣闭口不言,起身跟着沈争堂离开。
沈介音忙喊住收拾茶具的傅嬷嬷:“傅嬷嬷,平日里在王府,小皇叔也这样对卿鸣?”
傅嬷嬷也是被沈争堂的模样吓到,忙回答道:“不是,平日里王爷挺随和的,这一个多月王爷每天都来少爷房里,也没见他们吵过架,今天这是怎么了。”
沈介音神色一沉,问道:“每天都去卿鸣房里,过夜?”
傅嬷嬷点头:“是啊,他们成婚了每天在一起不也正常吗。”
沈介音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对,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