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话想对这个世界说
- 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对这个世界说,说什么好呢?
- 我是天少
“那狗儿呢?”沈争堂有时候还是不理解宴卿鸣教育孩子的方式,“狗儿明显不适合练武,你为什么总逼着他。”
宴卿鸣扶着沈争堂站起来,说道:“他必须有保护自己的本事,才不会将来遇到这样的事情。”
沈争堂看向那几个死装惨烈的人,瞬间懂了宴卿鸣的意思。
“回去我跟你一起逼着他练,不听话就揍他。”沈争堂又看向杜孝文,“这小子怎么还在这。”
杜孝文缓过来一些,怯生生的说道:“你们要去村子里吗?”
宴卿鸣点头:“我们正是要去村里看看。”
杜孝文扶着旁边的树站起来:“我带你们去村里。”
*
这村子被秋月称呼为破村,当真是恰如其分。
房子破破烂烂,每个人都吊儿郎当。
这地方让宴卿鸣想起了梨花家里那个村子,但也不完全一样。
这里的人似乎都没什么斗志,但也是按部就班的生活着。
菜地里种出菜就行,种多种少无所谓。
衣服遮丑御寒就好,好看难看的也没人在意。
村口坐着几个晒太阳的老头,地里忙活着的是中年和年轻的男人。
除了偶尔出现的几个老妇,这个村里真的没有年轻女人。
杜孝文指着一个方向,说道:“我家在那边,不介意的话先来我家休息一下吧。”
宴卿鸣想着沈争堂的腿上有伤,便说道:“好,打扰了。”
*
杜孝文的母亲是个和善的老妇人,见儿子带了人回来忙收拾干净了桌椅。
“阿文带朋友回来了,快坐。”杜大娘看见沈争堂脚腕上的伤口,“哎呀,小伙子你流血了,阿文快去拿药,再烧些热水。”
杜孝文忙跑进屋里去拿药,又忙忙叨叨的去灶上烧一锅开水。
杜家简陋,没有太好的地方适合治疗。
沈争堂坐在小椅子上,宴卿鸣直接跪在地上,把沈争堂受伤的腿摆在自己大腿上。
沈争堂扶住宴卿鸣的肩膀:“这样你太累了。”
宴卿鸣摇头:“没事,我要解开这些布给你清洗伤口,忍着点疼。”
沈争堂趁机抱住宴卿鸣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我疼,抱你止疼。”
宴卿鸣由着沈争堂抱他,把伤口上的布拆开,检查伤口的情况。
温热的水擦净伤口周围的血污,金疮药撒上去,沈争堂马上疼的发抖。
杜孝文没见过这么严重的伤口,吓得发抖,颤颤巍巍递过去干净的纱布。
宴卿鸣一点点包扎好沈争堂的伤,又拍拍他的手。
“好了,你抱的太紧了。”宴卿鸣轻抚沈争堂的手臂,想要帮他缓解。
沈争堂回头看看自己包扎妥当的脚腕:“多谢。”
杜孝文和杜大娘简单说了沈争堂和宴卿鸣是从上面下来的,要来村里看看。
杜大娘不解道:“上面的天师阁听说都是女子,二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