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高悬严肃的看着宴明镜,“身体可以的话,我们做吧。”
宴明镜呆呆的看着高悬,问道:“你真不嫌弃我?”
“我为什么要嫌弃你,就因为你被人欺负了?又不是你的错,我干嘛嫌弃你。”高悬拉过宴明镜的手握在掌心里,“我想过了,哪怕是真的和别人有什么,只要是你愿意的我也不会多说一句,但是有个要求,你不能跟别人走,你玩够了要回到我身边来。”
宴明镜突然有种想嫁给高悬的冲动,但也只是一时冲动。
宴明镜反握高悬的手,轻声说道:“我身体恢复的很好,可以……”
*
“沈修宁!你是人吗!”
一声哀嚎从马厩里传了出来,伴随着各种骂骂咧咧。
沈修宁借着月光喂马,探头去看躺在干草堆里的赫米提。
“醒了?”沈修宁放下手里的干草,拍拍手过去,“我还以为你会睡到天亮呢。”
赫米提光着身子到处找衣服,骂道:“你就不是个人!我心疼你怕你疼让你来,你真往死里整我啊!谁家好人初夜在马厩,破干草扎的我屁股疼,我衣服呢!”
沈修宁拿了赫米提的衣服帮他穿,每一下动作都很温柔,嘴里却没一句好听的话。
“你人已经是我的了,该谢谢我,我让你三十岁之前摆脱了处男之身。”沈修宁还挺得意的。
“我呸!”赫米提一脸嫌弃,“我三十岁怎么了,男人三十一枝花!给你小子占了便宜好不好。”
沈修宁不干了,说道:“我占你便宜?你不吃亏好不好,我才十九岁,我也初夜!”
赫米提瞅着沈修宁不说话,心里莫名有了罪恶感。
对啊,沈修宁才十九岁,如花似玉的年纪被他快三十岁的男人睡了,当真是糟蹋了。
月光下的沈修宁看起来水灵灵的,赫米提觉得他真的像宴卿鸣,但这个话现在已经不敢说了,说一句沈修宁就要当场翻脸。
沈修宁身型比赫米提大一号,搂着他刚刚好。
沈修宁搂着赫米提的肩膀,说道:“先别说谁占谁的便宜,咱俩的事八成我爹不能同意,但是我会负责的,我发誓。”
赫米提笑道:“不同意能怎么?就是骂我呗,让他骂,他开心就行。”
沈修宁忍不住眼里有了醋意,说道:“怎么?你是让我爹骂爽了吗,你就知道让他开心。”
“当然了,我那么喜欢他,他开心我也开心。”赫米提也哄着沈修宁,“好了,跟你爹还吃醋啊?我也喜欢你,行了吧?”
沈修宁翻了个大白眼,嘟哝着:“谁稀罕。”
赫米提拿过衣服穿上,坦白说他还挺喜欢和沈修宁亲热的。
“初夜感觉还好,就是真他妈的疼……”赫米提扶着腰站起身来,“我的腿感觉不会走路了,你扶我一下!”
沈修宁忙扶着赫米提,心中愧疚道:“这么疼吗?”
“疼!特别的疼!”赫米提叹了口气,“这么疼的事情,卿鸣是怎么忍了沈争堂这么多年。”
“赫米提!”沈修宁急眼了,“没完了是吧!你喜欢我爹就找我爹去,真烦人!”
沈修宁甩开赫米提的手,自顾自的去整理战马,一边生闷气。
赫米提笑嘻嘻看着沈修宁月光下的侧脸,笑道:“别生气了,后天带你去看漠北人跳大神儿。”
沈修宁疑惑道:“不是祭祀求雨吗。”
“是啊。”赫米提点点头,“但在我看来,就是跳大神儿,没用的。”
赫米提突然严肃起来,又说了一句:“但是你记住我的话,你们兄弟俩离旭尔法远一点,那小子心术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