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争堂忙过去一手抚背,一只手去摸准备好的盆。
“哎哟,我老婆受罪了。”沈争堂满眼的心疼,“天师这给的什么药啊,喝完就想吐,你怀孕都没吐这么惨。”
宴卿鸣感觉药顺着喉咙喝下去,整个身体里面都是疼的,火烧火燎的。
白天硬挺着强装没事,到了晚上人就开始脆弱,宴卿鸣就想抱着沈争堂哭。
成亲快二十年了,沈争堂头一次觉得自己娶了个娇滴滴的老婆。
沈争堂抱着宴卿鸣安慰他:“要不这药咱不喝了,看你天天这么遭罪我心疼啊。”
“不行……”宴卿鸣摇头,“我必须好起来,我不能病不能弱甚至不能死……在有人能接替我之前,我必须活的好好的,争堂……我好疼……”
沈争堂上上下下看宴卿鸣,急道:“你到底哪里疼啊?来我抱你去床上躺下吧。”
沈争堂抱宴卿鸣回床上,刚躺下又起来了,还是想吐,但又吐不出来,反反复复的折磨着宴卿鸣。
秋月敲敲门直接进来,又拿了一碗药给沈争堂。
“王爷,给。”秋月看了宴卿鸣一眼,满眼担忧,“喂他喝下去,能缓解天师的药造成的不适。”
沈争堂忙接过来,他知道宴卿鸣现在喝不下去。
沈争堂直接含在他自己口中,抱过宴卿鸣嘴对嘴喂进去。
“好酸!好苦!”宴卿鸣嫌弃这个药的味道,“争堂你怎么入得了口!”
沈争堂顾不了那么多,第二口含入口中,又把宴卿鸣拉过来喂进去。
药喂进去了,沈争堂擦着宴卿鸣嘴角的药,骂道:“真他妈难喝!又酸又苦的,呸呸呸!”
秋月也是无奈,说道:“良药苦口,这些药材我好难才凑齐,能让他舒服一点比什么都重要。”
宴卿鸣吃过药,确实感觉身体里面没那么疼了,躺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沈争堂拉过被子给宴卿鸣盖上,转头问秋月:“秋月,你觉得他喝了天师的药有效果吗?”
秋月实话实说道:“目前看来没有恶化下去,算是有效吧。”
确实如此,最近几天宴卿鸣手上的力气没什么变化,没有变得更差,就是好事吧。
“快端午了,要辛苦秋月你准备家宴了。”沈争堂变着法的想让宴卿鸣高兴些,“宁儿在练武场住了快半个月了,端午我们一家人该一起吃顿饭了。”
秋月笑道:“交给我吧,我虽然手艺一般,但是我会选菜啊,保证盯着府中厨师做一顿上好的家宴!”
秋月见宴卿鸣困了,拿起药碗说道:“太晚了,你们休息吧,明早我给哥做些蔬菜粥,对他的胃好。”
“辛苦了。”沈争堂送秋月出门,关好门回到床边。
宴卿鸣疲惫的躺着,眯着眼睛看着沈争堂,伸手去抓他的手。
沈争堂把手送过去给宴卿鸣握住,轻声问道:“好些了吗?”
宴卿鸣微微点头:“好些了,不疼了。”
沈争堂苦笑,说道:“不是不疼了,是疼的程度你还能忍,对吗?”
宴卿鸣不说话,用手指勾了勾沈争堂的手心。
沈争堂握紧他的手,说道:“别闹,一个多月没碰过你,禁不住撩拨。”
“要不……”宴卿鸣眼角微红,“找个侍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