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晔华一无所知,这根本就不像一对夫妻。
现在思考一下,除了是利用她生孩子以外,好像没有其他理由可以解释得通了。
司灼强忍着要哭的冲动,别过头不看晔华。
她开始害怕,心慌,越来越没有信心。
晔华的眉头越皱越紧,眸子里也透着些许愤怒。
冰冷的大手直接抓住司灼的手臂,司灼刚准备挣扎,就见他冷声道:“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司灼被晔华的样子吓到。
此时的晔华让她想起他们刚认识的情景。
几滴温热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司灼的腿上。
以前,晔华霸道冷酷,从来不会考虑她的感受。
曾经的她,把他视为恶魔。反抗,挣扎,逃避。
如今,她却被他独宠的温柔给迷惑,沉迷,沦陷,迎合。
司灼不再挣扎,任由晔华撕开她胳膊上的袖子,仔细地检查着她的伤情。
胳膊上的皮肉被红绳划开了四道深深的口子。
鲜血顺着伤口往外溢出,血肉模糊,疼得司灼咬着牙,紧闭着眼睛。
她才发现自己被伤得这么重,先开始被潘琳和晔萱折腾了一番,竟然毫无察觉。
“忍着。”
晔华看见司灼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孔,不由心疼,放轻了手中的动作。
落落被晔华和司灼弄出的动静,拉回了思绪。
她看见司灼已经变样的胳膊,一脸担心地跑了过去。
“司司……”夏落落跪坐在司灼旁边,看着她胳膊上的伤痕,心里难受极了。
又不敢打扰到晔华,只能坐在旁边,陪着司灼。
司灼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让她不要担心。
今日如果身边站着的不是夏落落,她也会奋不顾身地去推开那人。
晔华像救治林烊那样,将玉石驱动,飘在她的胳膊上。
玉石绿色的幽光撒在司灼的伤口上,一股沁人心脾的凉意袭遍全身。
一时间,随着胳膊上的疼痛感逐渐消失,司灼的脸色也慢慢好转,甚至恢复了一些血色。
司灼和落落夏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玉石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简直就是开挂的存在。
胳膊上的痛感消失,司灼就从晔华的手里抽回了胳膊,将身子转向了夏落落,背对着晔华。
“那个……潘琳怎么处理?她怎么了?”
夏落落似乎察觉到司灼和晔华之间的不对劲,望了他们二人一眼,觉得还是不要插嘴的比较好。
于是将视线挪到了潘琳的身上。
晔华没有执着于司灼的态度,睨了地上潘琳的一眼,清冽沧冷地回答道:“被人从鬼域捉了去,炼化成了这般模样。她本身就有强大的怨气,很容易就被激发出来,变成这样也有情可原。”
“你是怎么招惹上她的?”晔华冷眼睨着王天风,威严冷峻地问道。
王天风哆哆嗦嗦着身子,怯懦地看着晔华。
虽然他不认识晔华,但是他能看出来晔华不是平凡人,不敢有丝毫隐瞒地回答道:“我……我那晚吓坏了,从警局出来后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夜店喝酒放松。
回来的路上,就看到一个红衣服的美女向我招手,我就过去了。然后……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听到这里,司灼就瞬间明白了。
自从她经历过霍丽萍那件事情后,就被那个神秘的男人盯上了。
虽然不知道楚清和是怎么跟他勾搭上的,但是她被绑架,曾小柔的死,还有王天风被潘琳附身。
这一桩桩事件显然都是计划好,冲着她来的。
司灼不禁冷笑,真的是看得起她,设了一个又一个局,不过是想得到她和宝宝的魂魄,拿去炼化而已。
估计也就是这个原因,突然出现的晔萱,才会和那个神秘男人勾结在一起的吧?
“没想到你挺会享受的,出了昨天那档子事儿,你还会去酒吧买醉?好兴致啊!”
夏落落也许是一瞬间看清了王天风的本性,本来就失望的心情听了王天风的交代后,竟然越发生气。
一时没忍住,出声冷嘲热讽道。
王天风自知理亏,没有反驳,蹲在一旁不敢说话。
“潘琳她……”司灼顿了顿,继续说道,“她还会好过来吗?”
司灼现在很不想和晔华说话,可是又有太多疑问想要得到解答,思虑再三,还是决定有事说事,不考虑其他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