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她多次掐着我的脖子要杀我,虽然打不过她,但是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反抗。
哪怕每次伤痕累累,只要你一把我搂进怀里,让我感受到你在我身边,再大的委屈我都可以咽下去。”
晔华听到这里,嘴角竟然扬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他试图靠近司灼,又怕惊扰到她,只能站在原地说道:“信我,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
司灼从口袋里掏出了晔萱给她的那几颗纽扣,摊在手心,让晔华看个清楚。
“这叫没有什么吗?我也想过一切都是晔萱的挑拨离间。
可是呢,你送潘琳去鬼域的那晚穿的衣服扣子为什么会在她那里?
我找了你很久都没有找到,原来你去陪你的小娇娘了。”
“晔萱不止一次说我抢了她的夫君,而你也不止一次放过她,对她一忍再忍,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性格。
除了我做了小三这种可能外,我实在想不到第二种结果了。
晔华,我受够了,真的够了!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累了,我再也不想这么提心吊胆地活下去,放我自由好不好?”
放她自由好不好?
司灼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痛得快要死掉了。
晔华,这个如谪仙般的男人,他硬生生地闯入了她平淡无奇的生活,将她的心搅成一谭浑水,让她深陷不能自拔。
在她接受命运的时候,又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将她从美梦中拉出来,让她看清现实。
她很在乎他,她爱他,可是她接受不了他对她不忠诚。
司灼的眼睛里噙着汪汪泪水,昂着头望着晔华,等待着他的答案。
晔华听到司灼最后一句话后,眼神冰冷到极点,像万年寒冰,直直穿透人心深处。
他唇角狂妄一笑,“你说什么,放你自由?”
他身形瞬闪至司灼面前,不给司灼逃脱的机会,坚固有力的臂膀一把揽过司灼的腰肢,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冰冷到没有温度的薄唇狠狠地欺上司灼颤抖的嘴唇。
“唔……”司灼瞪大了眼睛,条件反射地抬手想要推开晔华,却反被晔华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晔华深邃的眼眸对上司灼惊恐的眼神,满意一笑。
合上黑眸,霸道地撬开司灼的唇齿,肆意妄为地在她的口中索取。
不再让她有任何逃跑的机会,把她抱得更紧,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冰冷的胸膛里。
司灼瞪着眼睛不明白晔华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晔华霸道地索取让她意乱情迷,挣扎变得越来越微弱,几乎快要融化在他连番猛烈的攻势下。
她感觉心里一阵无力,痛楚源源不断地袭来,快要将她的内心淹没。
晔华这是算什么?放不放她自由说句话的事情,为什么又要这样欺负她!
眼泪像掉了线的珠子一样不住流淌。
司灼挣扎的力量微不足道,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刺激着晔华将她搂得更紧,将她唇齿强行霸占。
起初她还能发出“唔唔”声表示抵抗,后来,全部被晔华的猛烈攻势给吞没。
慢慢的,司灼情不自禁地合上了眸子,两个人开始默默感受着对方,时间仿佛凝固了,世上的一切也仿佛停滞了。
司灼心底那一处的软像极了投下深井的石扰起的浪,层层的,永无止息般的在冲撞着理智的壁。
越陷越深,越来越沉,四周漫起的水把什么都淹得实实的。
司灼知道,她还是输了……
“发生什么事儿了?”
“你们把医院当做什么地方了?”
“这是做什么呢?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病房里的灯骤然亮起,冲进来几个值班医生和护士。
看见这个楼层不少病房都被弄得一片狼藉,又是愤怒又是疑惑地喊道。
这次折腾出来的动静不小,越来越多的人簇拥进来。
司灼着实顶不住一群人异样的眼光,瞪着眼睛警告晔华快放开她。
晔华笑弯了眸子,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司灼红润的唇瓣,扭过头冷瞥屋子里的医务人员,淡淡道:“没见过夫妻打架吗?”
“打架我们不拦着你们,可是你们把医院砸成什么样了?关键这还有病人呢!出了事情谁负责?”
为首的戴眼镜男医生气得火冒三丈,对身后的护士招招手,围向了浑身是血的林烊。
“我负责,多少钱,全赔!”晔华紧紧地揽住司灼的腰肢,把她圈在怀里,丝毫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心情莫名大好的他,就连从来不和人类说话的性子也转变了,像个土豪似的,硬气的不得了。
一时间,医生被堵的无话可说,点了点晔华的方向,全身心投入到抢救林烊的行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