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话想对这个世界说
- 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对这个世界说,说什么好呢?
- 我是天少
“当然是保护你啊!这晔萱在你那里吃了败仗,可是天天要喊着杀了你。
你肚子里怀了一个千年难得一遇的精华鬼胎,而且手上还有我想要的玉石。
没有达到我的目的之前,任何人都不得动你。晔萱,她也不过是我的一个合作伙伴罢了。”
神秘男人话落以后,就邪笑着抬起了手,那袖子下面一瞬间伸出了数道红绳,直冲天际。
林烊以为神秘人要对他们出手,第一时间就将司灼拽到了身后,毅然地挡在她的身前,做好了了随时动手的准备。
神秘男人手里的绳子一直飞升到住院部六楼的楼顶,他对着还在吃惊中没有缓和过来的司灼摆了摆手,双脚轻点,被红绳一点点牵引到了半空中。
“你不许走!你还没有跟我说清楚呢!
你一会要杀了我,一会要保护我,你是神经病吗?你不许走!”
看出来神秘男人是要离开的样子,司灼想要越过林烊上前抓住他。
可是林烊的力气比她大太多,根本冲不过去。
这个男人就是一个疯子,完全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他既然和晔萱一样要得到玉石,为什么不把晔萱那颗给抢了。
如果不是为了玉石,他现在又来保护她是为了什么?
“你这样撕心裂肺地喊着不让我离开,我会认为你是爱上我了的。
要不,跟我走吧!兴许我还可以放过你的鬼胎一命,让他喊我爸爸。”
神秘男人的身体还在轻飘飘的上升。
面具下的脸竟然放荡不羁地笑了出来,他很绅士地弯下了腰,伸出手对着司灼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呸!你别做梦了。连真面目都不敢露出来,缩头缩尾的小人,你哪儿来的自信啊?
你别走,把话说清楚!”
司灼恶狠狠地朝着神秘男人的方向啐了一口唾沫,气急败坏地冲着他喊道。
“司灼,你给我记好了!
我的名字叫钦月,并不是缩头缩尾的人。
我只是对自己势在必得的东西比较关注罢了,我们来日方长,后会有期。”
神秘男人扬唇大笑,他点了点自己脸上的面具,对司灼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红绳将他越牵越高,月光正好从他的头顶倾洒下来,就在他快到楼顶的时候,停留在面具上的手轻轻地动了一下。
高空中,雕琢精致的金属面具翻转着身子迅速落下。
“铛——铛——”
摔落在水泥地上,翻滚了几下,安安静静地躺在了司灼的面前。
可是司灼再抬头看去的时候,钦月的身影已经完全隐藏在了夜幕之中。
这个家伙就是故意的,说得冠冕堂皇不是小人,扔个面具还要挑个别人看不见脸的距离和角度。
这让司灼不禁想到了一句时下流行的一句话:心机男。
司灼缓缓地蹲了身子,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要去捡起那个躺在地上的面具。
可是温热的指尖刚触碰到那面具的时候,瞬间化成粉尘,破碎一地。
她吓坏了,猛地缩回了手站了起来。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上的粉尘,有惊无险地对着林烊说道:“师父,那个神……那个叫钦月的变态,是人还是鬼?”
林烊将落在披在司灼身上的大衣上的落叶给拍掉后,看了看握在手里的两个魂魄,轻蹙眉头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若是人的话,驾驭不了那些诡异的红绳的。
若是鬼的话,他可以毫发无损地进出阵法。真是一个可怕的存在。”
司灼抬头望了望三楼的病房窗户,喃喃道:“好在魂魄找回来了,对杨黛学姐有个交代了。
事情到此为止,我的委托基本上也就完成了。师父,我们去把魂魄还回去吧!”
“嗯。外面冷,你先去一楼大厅等我,我一个人去把魂魄还回去就好了。”
林烊点了点头。
抬手指了一个方向,先安排司灼过去了。
“那师父小心点,我先过去等你了。”
司灼刚转身以后,林烊一个纵身就飞向了三楼那间病房的窗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