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话想对这个世界说
- 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对这个世界说,说什么好呢?
- 我是天少
他怔怔地问道:“二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我没有啊!
我为什么要伤害白亦?早上明明是你将白亦射伤,为什么现在要推托到我的身上呢?”
他想起来当时还有大阿哥扎哈里在场,立刻将目光转了过去,指着扎哈里对雅哈赤解释道:“阿玛!真的不是我做的!
大哥当时也在场,他亲眼看见是二哥射伤了白亦的。
我赶过去的时候,白亦都快晕过去了!是不是大哥?”
老大扎哈里看着吉尔京急得满头大汗的模样,抿了抿唇,将头转向了一旁不再看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里写满了委屈,吉尔京是他的同母兄弟,可是……想起阿玛的惩罚手段,扎哈里退缩了。
“四弟,事已至此,是瞒不下去的了。
白亦兄弟现在虚弱的说不了话,否则早就起来指认你了。”
扎哈里叹了叹气,接着低声说道,“阿玛,是我没有管好四弟,请阿玛责罚。”
耶福克熙在一旁露出了得逞的笑意,他就知道扎哈里不会念及手足之情帮助吉尔京的。
因为杀白亦的最终主谋就是扎哈里,如果扎哈里把他给供出去了,他自己也跑不了。
加上白亦现在跟废了似的,料定他说不出来话了。
若是能说话的话,他早就张嘴指认自己了,哪还有时间让他们互相争执。
就算以后白亦可以说话了,那他就会在他说话之前解决掉这个问题。
只要扎哈里配合,那阿玛就永远不会知道真相。
“老四,他们说的可都是事实?”
雅哈赤的眼睛里已经布满了血丝,他在这屋里守了几个时辰,加上担心害怕,整个人都疲惫不堪。
雅哈赤看着吉尔京的神色变了,粗糙的手掌也抬了起来。
只要等着吉尔京承认,这一掌就会落下。
白亦躺在床上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苍白的小脸不安地皱在了一起。
另一只手攥紧了拳头,脸上急得细汗密布,不停地张嘴想要对吉尔京作证,可是怎么都发不出来声音。
他今日失血过多,又受了那么重的伤,能活下来就已经是不容易了。
根本没有力气出声,连身子都动不了,最多就转动着眼珠子,替吉尔京着急。
吉尔京将几个兄弟挨个看了一遍,再和白亦对视了一会,他苦笑了出来。
这就是兄弟是吗?
各个都是脸色冰冷,甚至恨不得把他直接按在地上“就地正法”似的。
明明都知道是老二耶福克熙做的错事,却因为不想自己有连累,而把责任推到了他的身上。
呵呵……真是可笑至极啊!
这个时候,除了白亦的眼睛里闪烁着痛苦和无奈,就连阿玛都是一副急不可耐要对他动手的模样。
吉尔京收回了视线,将胳膊上的袖子挽了起来,扯掉了被染红的纱布,将那个血迹斑斑的伤口露了出来。
他冷笑道:“没错!是我将那个小畜生伤成那样的!没弄死他,反而被他咬了一口……”
“啪——”
吉尔京的话还没有说完,雅哈赤抬着半天的手最终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雅哈赤的力道很大,吉尔京直接被扇倒在地,胳膊被压在了身下,伤口崩裂,血水一发不收拾地往外溢出来。
“混账!”
吉尔京的那句“小畜生”彻底点燃了雅哈赤的怒火,他横眉怒视着趴在地上的吉尔京,指关节也被捏得泛白,甚是吓人。
吉尔京趴在地上愣了一会没有说话,不哭不笑。
他的右脸瞬间就肿了起来,五个手指印赫然的印在上面,整张脸都麻了,感觉到的已经不只是痛了。
良久,他抬手抹去嘴角流出来的鲜血,动了动差点散架的腮帮子和下颌。
转动着眸子看着雅哈赤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还有耶福克熙的坏笑,以及扎哈里,雅索卡和佛拉娜的冷漠脸,才满意地笑了笑。
很好,这就是亲兄弟!
白亦瞪着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吉尔京强颜欢笑的表情,心里难受极了,简直比他身上的伤还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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