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萱深知不妙,这个和晔华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身上已经散发出了一阵强大的威压,灵气纯净震撼,不容小觑。
她故意挺了挺露出一半的雪白酥胸,挑衅地喊道:“哟哟哟~这位俏公子就会盯着女人的胸看吗?若是喜欢,下来看个真切。可比这石头好看得多了。”
“阿弥陀佛……”
卯十先生立刻捂住眼睛,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后拍了拍司灼的肩膀,“司灼姑娘,在下对付女人不在行,但是有个好消息就是那颗石头可以救晔华。”
晔萱深知这个男人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冷睨了司灼一眼后,喃喃道:“倒霉催的……司灼小贱人从哪儿找来的帮手!”
她捂紧了胸前的玉石,往后退了两步。
吉尔京在一旁看出晔萱有想要逃跑的架势,他飞快地闪到门旁,将厚重的铁门重重关上,堵住了晔萱的退路。
“怎么才几日不见,本事长了不少。不仅钦月都开始胳膊肘往外拐向着你,就连这种野生的小鬼都愿意为你鞍前马后了。你到底有什么好的,嗯?”
晔萱很不屑地笑了笑,她素手一挥,吉尔京的身体便不受控制朝着她的手中飞去,瘦小的身体被晔萱一瞬间掐住,抬离了地面。
吉尔京蹬着腿,手中的匕首也应声落地,安安静静地躺在晔萱的高跟鞋旁边。
“吉尔京!”
司灼惊声大喊,她惊慌失措地看着吉尔京,愤怒地对晔萱吼道,“你放了他!否则今天我宁愿跟你同归于尽,都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让我放啊?我、偏、不!”
说着,晔萱又阴森地笑了起来,掐住吉尔京的手指甲已经开始陷入他的脖子,疼得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却没有发出丝毫呻吟声。
“晔萱你不在太过分!我今天来是来救晔华,不是跟你拼死拼活的!我们仇可以慢慢来,希望你把玉石交出来,让我救晔华醒过来!”
司灼站在高台上想要伸手阻止晔萱,可是卯十先生一直拽着她不给她下去。
她无奈,只能转移晔萱的注意力,将话题拉到了晔华的身上。
司灼怎么可能不知道晔萱什么性子,不论对错,她永远和自己反着来。
别说交出玉石了,估计这种情况,她宁愿不救晔华这样的决定都能做出来!
不出所料,司灼的话音刚落晔萱就扔掉了吉尔京,兰花指捻着脖子里挂着的玉石,阴阳怪气地说道:“把玉石交给你,凭什么啊?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司灼?
这玉石我戴了千年了,就连晔华都没能力从我这里拿走,你又从哪儿来的勇气跟我张嘴?哈哈哈……救晔华是吗?不妨告诉你吧,他这样说我做的,我故意把他困在这里的。有意见吗?”
“果然是你做的!我就说晔华是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消失的,那天早上是不是你引走了晔华,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司灼愤怒的声音中带着些许颤抖。
“我得有本事抓住他才行啊!虽然是他自己过来的,但是困住他确实是我做的。”
晔萱双手环胸,看着司灼疑惑的表情,嗤笑了一声,她接着说道,“也难怪晔华什么都不愿意告诉你,像你这样的呆傻女人,还是留着做个生孩子的工具好了。”
“晔萱你不要太过分!最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否则你真的别想出去了!”
司灼的眼睛里迸射出死一般的决心,不像是开玩笑。
“晔华是尊贵的摄青鬼,在拥有这个特殊的身份之外,他经历过多少恶魔都忍受不了的折磨,他是靠着复仇才走到今天的。
不过,他曾经受过伤,被地狱之火给炼化过,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每过二百年就会复发一次,只有这远古冰河的万年寒冰才能镇得住疼痛。”
晔萱步态妖娆,媚眼如丝,在跟司灼讲解这些事情的时候,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卯十先生。
还大胆露骨地挑了挑裙子的肩带,抛着媚眼,惹得卯十先生忍不住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
司灼经晔萱的话这么一提醒,的确想起晔华消失之前的不对劲。
先是一大早突然不见了,接着回到餐厅后也是把自己关在休息室里,不给任何人进去。
原来是因为旧伤复发,怕她看见他痛苦的样子吗?
指关节被捏得泛白,司灼强压着心痛问道:“之后你做了什么?”
“哈哈哈哈……我能做什么,趁晔华打坐的时候偷袭呗。”晔萱狂妄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