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吸鼻子,很不看气氛地说道:“恩人受伤了,你不是也有玉石吗?替她疗伤啊!”
晔华眉头微皱,头也不抬地说道:“谁家的小鬼这么没规矩。”
“他帮了我很大忙呢!你别吓唬他,若不是他,我们也找不到你在这里。”
司灼从晔华的怀里坐起来,温柔地看着吉尔京,笑着跟晔华解释道。
“哦?”晔华闻言,才勉为其难地抬眸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吉尔京。
似乎,有点眼熟。在哪儿见过么?
吉尔京很不想邀功,他的内心对晔华这个人还是存在很大异议的。
虽然他是恩人的夫君,暂时看上去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总提不起来好感。
他不会这么去怀疑一个人,他也更相信自己脑海里突然出现的记忆不会是假象。
留下来,想办法留下来,只要留在司灼的身边,总会抓住晔华的狐狸尾巴!
“恩人,你还在流血,我去找点东西过来,帮你包扎一下吧!”吉尔京无视晔华,看着司灼的伤口有些担心。
“啊!我这没事的。至少和以前受得伤相提并论的话,简直就是小意思。把血止住就好了。”
司灼的心里一暖,对吉尔京和善地笑了笑。
她抬手摸摸脖子上的血,都快被风干了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为夫帮你去疗伤。”
晔华抿唇,揽着司灼的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后院走去。
冷冷地丢下一句话,“那个白衣服的回来以后,告诉他来后院的主厅找我。”
吉尔京咬了咬牙,虽然极其不爽晔华这样傲慢的态度,可是看在他是为司灼疗伤的份上,也就忍了。
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司灼很久没有被晔华如此抱着了,她双臂搂着晔华的脖子,娇羞地脸埋在晔华没有系扣子的胸膛上。
冰凉冰凉的,没有心跳声,却意外的安心,有归属感。
司灼满足地笑着,下意识地像小猫似的用脸蹭了蹭晔华。
晔华愣了半秒,垂眸看着怀里司灼笑得一脸幸福,自己的忍不住上扬了唇角,冰冷的眼眸也被温柔代替,紧紧地抱着司灼朝着房间走去。
司灼眯着眼看见了晔华久违的笑容,心情更加舒畅了,甚至连脖子上的伤都感觉不到疼了。
真好。
晔华找到了,他没事,也没有离开她,更没有不爱她和孩子。
晔华抱着司灼一路走到了后院最大的一个别苑中,他用脚踢开了房屋的大门,进去的那一刻房间里自动亮起了所有的蜡烛。
喜字被从墙上撕了下来,揉成了一团扔在了地上,红色的帷幔也被撕扯成了一条一条,横七竖八地扔了房间到处都是。
晔华抱着司灼没有说话,直接将司灼轻柔地放在了已经乱成乱七八糟的床上。
司灼只是打量了一圈也没有出声。
这里是她和晔华成亲的地方,也是他们洞房花烛夜的房间。
一直以来晔华都舍不得将这些装饰撤下去,他说他喜欢每天都做新郎的感觉,特别她是他的新娘。
每天都要喜喜庆庆的,他们二人就像热情的红色,永远恩爱下去。
可是现在,怎么看都是晔萱破坏了这里吧。
二人一直保持着沉默,司灼靠在床头微昂着脖子。
晔华取出属于他的那颗玉石,法术催动玉石后,青色的光照亮着二人的脸,司灼脖子上的伤口也在逐渐愈合。
“会不会恨我……”
晔华用指腹轻轻抚摸着司灼的脖子,确定完全愈合后才收了玉石。
他垂着眼帘,有些不敢跟司灼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