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华不是忙了一夜吧?”
司灼下了床,披了一件外套就轻轻地打开门下了楼。
司灼刚走到楼梯旋转处,就看见客厅里聚集了不少的身影。
晔华坐在沙发上翻看着今天的报纸,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了。
林烊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似乎在睡觉休息。
“恩人,你醒了。”
吉尔京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看见司灼站在楼梯口,很礼貌地打了招呼。
司灼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白亦小鬼的身影也飘了过来。
“这里比餐厅漂亮多了,住在这里正好啊。以后本大爷要天天来。哈哈哈……”
“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司灼木讷地下了楼问道。
“昨晚人手不够,需要踩阵眼,就把他们两个喊来了。一直忙到天亮才结束。”
林烊继续闭着眼睛休息,靠在沙发上头也没抬地回答道。
司灼拢了拢碍事的头发,坐到了晔华的身旁。
关心地问道:“既然一夜没休息,怎么不回去睡觉啊?”
“还不能回去,因为有了新的问题。”
晔华翻了一页报纸,气定神闲地说道。
“新的问题,怎么了吗?是不是阵法出了问题,还是有邪祟潜伏进来了?”
司灼问完之后自己都觉得不可能。
晔华和林烊都在,什么鬼祟敢潜伏在这里,这不是自投罗网。
屎壳郎上大街——找死。
白亦小鬼很殷勤地飘到了桌子前取了一封信过来,笑嘻嘻地递给了司灼。
“呐,昨半夜在门口发现的。”
司灼皱眉,看着手里的纯白色信封有点惶惶不安。
她拆开后从里面取出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几个苍劲有力的毛笔字。
“断绝冥婚怎样?这是什么意思?不知道谁写的吗?”
司灼的咯噔了一下子。
她瞪大了眼睛左右翻看信封希望能找到一点线索。
怎奈这信封比她脸都干净,根本无从下手。
所有人都不说话,吉尔京和白亦小鬼一心投入在观摩落落家的别墅上。
司灼颤抖着双手,盯着那封信看了许久后,直接撕了粉碎又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动这么大气做什么?伤了胎气。”晔华放下报纸,对司灼招了招手。
司灼坐到了晔华的怀里,委屈地说道:“你们以前不是告诉我冥婚断绝不了的吗,怎么会突然出现那封信?”
“之前说断不了那是觉得的确断不了。可是这世上有存在,必然就有毁灭。
断绝冥婚的方法要借助特殊的工具,那工具在人间没有。所以放心吧!”
晔华宠溺地摸了摸司灼的脸,生怕她气坏了身子。
司灼看着垃圾桶里被撕得面目全非的信,猜忌地问道:“是不是钦月做的,或者是晔萱?”
“何以见得。”晔华说道。
“只有他们两个一直在暗处盯着我。说不是他们才奇怪呢!”
司灼内心是慌乱的,她不能和晔华分开,说什么都不可以。
“结婚,越快越好!下午就开始准备东西,然后让我爸妈通知姥姥。不论是活着还是死了,都不能分开!”
“为夫看见娘子的心意了。一切听从娘子的。”
晔华满意地笑了笑,在司灼的额前深情一吻。
“上去把衣服穿好,别感冒了。”
“早饭准备好了,顺便把落落也喊起来吧!”
林烊睁开眼睛,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走进了楼下的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恢复清醒。
司灼点点头,转身又回到了楼上。
她把落落喊醒赶出房间后,拿出干净的衣服刚准备换上的时候,吉尔京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门口。
不等司灼张口询问,吉尔京就竖起了食指,让司灼小点声。
他进了卧室关上门,皱着眉眼严肃地问道:“真要成亲了么?”
虽然现实中的成亲只是形式,起不到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