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话想对这个世界说
- 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对这个世界说,说什么好呢?
- 我是天少
“太炫酷了!咱们以后就是不开餐厅,开个搬家公司也是赚疯了啊!相公真棒!么~”
“晔华,你在做什么……”
“晔华,以后……”
“晔华……”
……
“噗……”
一口沉积在胸口的鲜血从口中溢了出来,司灼的身子虚弱一晃,跪倒在地,痛得她皱紧了眉。
“司灼!你怎么了,我帮你看看。”
珺之连忙关上门冲了过去,蹲在司灼的面前,手指按在了她的手腕脉搏上。
可是珺之的话音刚落,他就哑然了。
司灼毫不在意地抽回了手,清冽地笑了笑,说道:“没了心脏,又怎么还会有脉搏呢?”
她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咳咳……我没事的,一口积血而已。你在这歇歇吧,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这身嫁衣太沉重了,重到她喘不过来气,总感觉落落站在她的面前,对她盈盈地笑着,可是她怎么都触摸不到。
珺之体贴地扶着司灼,把她送到房间里,才默默地退出来。
“呵呵……你真可笑。呵呵呵……”
卧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后,坐在客厅的珺之只觉得手腕一痛,数条红色的绳子从他的体内攀爬出来,像是在游玩一般,嘻嘻嗦嗦地蔓延至客厅的各个角落。
珺之蹙眉,温和的眼眸瞬间变得凌厉,低吼道:“你出来做什么?”
“当然出来看你的笑话啊。”
邪魅富有磁性的声音从珺之的身上渗透出来,透着嘲讽笑声回荡在他的耳畔。
“是你一手策划并且参与了此次事件,司灼被晔华伤得体无完肤,家破人亡,落得这般可怜落魄的模样,还不是你的私欲导致的。现在却来做什么好人,呵呵呵……你说可笑不可笑?”
“你……”
珺之愤怒至极,反驳道,“我只是想她和晔华分开,从没有要害过她和她的家人。倒是你,昨晚为什么要阻止我!”
“我为什么不能阻止,你忘了我的目的是什么了吗?我还要谢谢你呢,如果不是你的私欲,指望晔萱一个的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晔华控制到身边呢!不得不说,我当年没有看错人选。”
“混蛋!”珺之怒不可遏,却又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此时,窗外一抹白色身影俯瞰着珺之体内攀爬出来的红绳,薄唇上扬,留下一个魅惑的笑容后,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浴缸里的热水哗啦啦的满了出来,司灼抬手关掉了水龙头,脱光了衣服躺了进去。
“哗——”水波荡漾,司灼将自己整个人都潜到了水中。
双眸失神,脑袋里也是放空的,灯光撒在水面上,恍恍惚惚地照着她的眼睛,那双可怕阴森的血色瞳孔。
“哗——”
直到喘不过来气,司灼才从水中坐了起来。
她大口呼吸着,抬手抹去了脸上的水,垂着眼帘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热水被司灼手上和胸口上干涸血迹染红,沉默了许久,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心脏的位置。
那里被冥狱火刃所伤,留下了一道几公分的黑色伤口,就像被灼烧后的柴火,干巴巴的。
“原来,这就是死过的证明。”
她轻言细语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