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言勾了勾唇角,语气也不再咄咄逼人,只剩无尽的脆弱,“只要你开心亲爱的......”
亲爱的又是什么鬼!李星澜和商时予嘴角同时向下一撇,这是看明白了。
好你个喻言,知道苏酥吃软不吃硬,来以退为进这一手是吧?!
商时予的手又往重剑上去摸,心底叫嚣着宰了喻言!
李星澜可太了解自家二狗子什么脾气了,何况他在北境身居高位,久了脾气也比以前暴躁了很多,他轻咳了一声,示意二狗子稍安勿躁。
看哥给你露一手。
“唔......”李星澜忽然轻呼一声,立马吸引了苏酥的注意力,她有些紧张地问:“狗哥你怎么?疼吗?”
李星澜点了点头,见他想抬手去摸眼睛,苏酥赶忙上前制止,抓着他的手,“忍一忍,脸上都是针,不能乱碰的。”
喻言看着李星澜在那演,脸色阴沉得能滴出墨来,疼什么疼?这点疼都忍不住,是男人不是?
“好,我听苏酥的。”李星澜想笑,可根本勾不起唇角,他好像又开始自卑,想低头不让她看,“太丑了,你别看我了......”
“怎么会丑!不丑!”苏酥双手紧握着他的一只手,“早就听说我们狗哥也是名动皇城的大美男,咱们底子在那,总会变好看的!”
李星澜用力地点了点头,慢慢寻摸着,摸上苏酥的脑袋,“只要有你在,我一定会变回原来的样子的。”
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苏酥也很想再见曾经意气风发的李星澜,两个人亲密地贴在一起,他还有意拿起她的手,伸进自己宽大的衣袖,让她摸那颗小小凸起的红痣。
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秘密,是独属于她的印记,他知道苏酥喜欢,这段时日她总会看上几遍。
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情,还是在自己两个追求者面前,这是一种禁忌的,刺激得让人眩晕的奇妙感觉。
苏酥娇红了脸,连耳朵根都是染上了红晕,后边的喻言差点没破大防。
因为以他的角度,他看不见李星澜拿苏酥的手在摸哪里,总之是个不可言说的角度。
李星澜!劳资要你死!喻言忍得额角青筋直突突,果然还是当个恶人比较轻松!把她囚禁在身边,让她眼里只有他!
在一旁看得清楚得商时予也在忍,差点没笑出声,不过他笑的是喻言。
什么段位还想跟狗哥争啊,他可是又争又抢的鼻祖,谁来了都得被他演得怀疑人生。
想着,又有些心酸,狗哥之所以能这样,还不是因为在苏酥心里,他是独一无二,无人能比拟的存在。
从来都是,他只需要皱一下眉头,苏酥就会不顾一切地想要冲上去牵他的手。
喻言取针的动作也不温柔,银针被他扔得到处都是,察觉到他不开心了,苏酥又小心翼翼地去拉他袖口。
她什么也没说,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喻言无语地撇过脸,心里都要烦死了,动作却不自觉地轻了些。
他怎么觉得,苏酥才是那个恃宠而骄的大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