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苏酥在意,他只好点头,又揉着她的脑袋,“你放心吧,有的。”
听他这么说,苏酥才松了一口气,不是她非要在意那层,可她就是想把珍贵的东西给狗哥,毕竟他都守男德守到点守宫砂了......
同时,她也在心底疑惑,喻言是正常的,他居然没碰过自己?是宫里不好下手吗?还是,他也会尊重女性......
他那样的人,也会懂尊重吗?不该是想要的就会不择手段的得到吗?
也许她对喻言的偏见有点严重,她该好好了解他是怎样的人,曾经他们能在一起,那该说明,他也是很好的人。
李星澜看着她陷入沉思,该是想到了喻言?他眼神暗了些,拉过她的手,让她重新把视线放在自己身上。
“对于喻言,你怎么想的?”以前能接受二狗子,是因为一路走来,早已成了一家人,苏酥割舍不下,他也舍不得他们难过,可喻言不行。
他对于他们来讲,和陌生人差不多,还是个极其危险的陌生人,喻言的性子也容不下苏酥身边有别人。
他像只蛰伏的毒蛇,只等机会,就会把苏酥吞入腹中,他只想独占她。
李星澜也承认,喻言让他很有危机感,他不止有一副漂亮的皮囊,还聪明,拥有只手遮天的权利,他有些没自信,万一争不过喻言......
“我都听狗哥的。”苏酥反握上李星澜的手,她记不得曾经发生的事,可不管是她的身体还是灵魂,她都更愿意亲近李星澜。
她相信,就算是恢复记忆,她最爱的人也一定是他。
李星澜默了默,望进苏酥纯净黑亮的眼,牵起她的手印上一吻,“我们还是找机会去永州吧,重新建一个属于我们的小家。”
“有二狗,有陈叔,有王妈在的家。”
“好......”苏酥点了点头,她期待这样的小家,可喻言......哎,真的说不清,感情实在是复杂。
第二天,临近出发时,喻言的身影才出现在楼梯间,彼时苏酥他们正坐在一楼大厅用饭。
李星澜笑容满面地给她夹着小菜,商时予手里剥着瓜子,手边上放着一个小盒,里面已经堆了大半瓜子仁。
喻言眼下青黑,他的眼神幽怨,昨夜隔壁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可能没听见。
一见他阴沉着脸,缓缓往楼下走来,苏酥有些紧张,就跟被捉奸的男人似的,李星澜夹的菜也不敢吃了。
她低着头,装鸵鸟,不去跟喻言对视。
商时予抬眼瞪着喻言,防备意思明显,倒是李星澜笑呵呵地跟他打招呼,“九千岁早~”
这欠揍的样子,喻言都懒得搭理,他只死死地看着苏酥,在看见她颈间浅浅的吻痕时,自嘲地笑了笑。
没人知道昨晚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他几乎是咬碎了牙,才没冲出房间。
他想,他果然还是适合当个恶人,心脏被撕裂的感觉,该别人来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