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喜乐已经有孕一月,我赶到时,喜乐动了胎气,几个孩子说,我们离开后,她大哥大嫂上门了,把喜乐推到地上,还踹她的肚子,不然喜乐也不至于见红,大夫已经针灸过了,止住血了。
我方才送大夫回医馆的时候,还拿了药,回家煎给喜乐喝,连着喝七天就行,娘,这口气儿子咽不下去,让二勇驾车送你们回家吧,把我丢在钱家村,敢欺负我的儿媳妇,老子要让他们加倍奉还!”
未出生的孙子或者孙女都差点被他们弄没了。
儿媳也受了罪。
江大和都气死了。
他咬牙切齿的说着。
“什么?喜乐有喜了?还动了胎气,都见红啦?畜生,畜生啊!!!这两个狗日的畜生,竟然上门欺负咱家喜乐,去,都去!你们都抄家伙,老娘要剁了这娼妇的脚!”
不愧是夫妻俩。
说话都一样。
在张金兰的吩咐下。
所有人,包括江福宝,都就地选了个‘武器’。
“我滴心肝嘞,你在哪摸的菜刀。”
张燕子见女儿举着菜刀,气势汹汹的模样,吓得赶紧将菜刀夺下。
这菜刀重的很,就连她用上一会都觉得手腕酸胀。
何况三岁的女儿。
要是砸到脚上,就完了。
“我要打坏蛋!”
菜刀被夺,江福宝又从水缸里拿起葫芦瓢。
这玩意硬的很。
到时候就狠狠敲爆他们的头!
葫芦瓢没有危险,张燕子也就随她去了。
一行人坐上牛车。
锁好铺子的后门,就出发钱家村。
钱家村离镇上不远。
两刻钟江家人就到了。
牛车停在钱家大门口。
门是关着的。
可张金兰知道他们在家,毕竟外头没落锁。
“砰砰砰——”
“给老娘开门,一群畜生,竟然把我孙媳妇打的落了红,都动了胎气,孩子差点都没保住,你们这是杀人!再不开门,老娘就去报官!天杀的啊,我家喜乐碍着你们什么了,大老远跑到江家村去欺负她,你们还有没有心!
钱平安,你是个男人吗?把你亲妹妹都打的差点小产了,你还龟缩在家,你简直是个废物!你压根不算个男人,你不如把你那物绞了,去宫里当太监去吧!畜生东西,老娘数到三,再不开门,我就让我儿把你家门砸了——”
张金兰手里拿着柴火棍。
她砰砰砸向钱家的门。
吵闹声,把刚从地里回家的村民,全都吸引过来了。
外头围了几十号人。
都在看热闹。
“金兰?这是咋了?”
钱媒婆也在人群看热闹。
可她定睛一瞧。
发现闹事的竟然是熟人。
她走上前,问道。
“钱媒婆啊,我都要气死了,这狗日的两口子,也不知道哪根筋坏了,趁着我们去镇上,到我家里闹事,把喜乐这孩子,打的动了胎气,都落红了,大夫说,要是再晚上一会功夫,孩子就保不住了。
你说我气不气,我今天不把他钱平安家里闹得鸡飞狗跳,老娘就白活一世,开门呐,大和,二勇,把这大门,踹开!老娘今天非要扒了这两个贱东西的皮!”
不管张金兰怎么砸门。
里头都不开。
她干脆让两个儿子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