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错人了。
想到这,傅若时直接推门进去。
他门也没敲,毛丰和温知夏都愣住了。
“诶?这不是烧伤科啊?”傅若时进去开始演,“哎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请问,那个烧伤科......哟?毛院?这么巧啊!!!”
毛丰刚才还要拍桌子的手立马就垂了下来。
另一只手再次升起,捧成了一个爱心。
“傅总!!!”
毛丰眉开眼笑,双手握住傅若时的手,“您好您好!您怎么大驾光临!?令堂身体可还健康?”
“健康健康,就是嗓子不太好,说话越来越难听。”
“啊哈,哈哈,哈哈哈!请坐!您请坐!”毛丰干笑着,弯腰曲背给傅若时倒茶。
趁着他倒茶的空隙,温知夏皱眉地看着傅若时,用口型问他,“你怎么又来了?”
傅若时举了举手里的纸袋晃了晃,“来给你的。”
温知夏瞟了一眼,眼就移不开了。
整整一袋,全是盲盒。
她的人类猫条。
温知夏赶紧闭眼憋住,抑制剧烈的激动,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坚决不受某人这小恩小惠的蛊惑!
傅若时看见她小脸憋的通红,明明很激动,又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他快被她可爱疯了。
刚才还和院长拍桌子的女斗士瞬间变成甜妹。
她要的真的很简单。
傅若时又怜惜又自责,忍不住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呜!”
温知夏差点喊出声,又痒又疼让她脸更红了。
“傅总,请,请喝茶。”
毛丰泡好茶,一转头就看见傅若时跟温知夏眉来眼去。
傅若时看她那个眼神都要拉丝了,温知夏也是脸色粉红粉红的,完全没了刚才跟自己拍桌子的那个悍妇劲儿。
这让毛丰不禁想起之前的传言。
毛茜茜跟他编排,说温知夏是傅若时的小三,傅若时的正牌夫人是个画家,还给他生了个孩子。
后来毛丰也在饭局上打听过,但哪怕是跟傅氏走的最近的几家,都对此事讳莫如深,一问三不知。
他想这些富家子弟,有十个八个小妾也正常,副院长好歹也是个正处级,毛丰也没太把温知夏放在眼里,怎么看她也不像是豪门少奶奶。
此时他感到后怕,傅若时随便在他妈那说自己两句不是,彻底断送他的仕途都是一句话的事。
“毛院,”傅若时笑了笑,“茶我就不喝了,我是来找她的。”
他拿眼神指了指温知夏,“刚才,我听您在批评她,您批评好了吗?您要是批评好了,我就把她领走,您要是没批评好,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