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眼睁睁看着傅总一日憔悴过一日,心里也很难受。
算了,既然夫人问,那就说吧!
刘振心一横,“夫人,是这样,徐卉和赵小宁一直想害你,傅总是第一个得到消息的,所以他天天去找你,不是要死缠烂打,是怕你有事。他只不想告诉你这些事情,不希望你看见那些黑暗的东西。”
“那天晚上,赵小宁让傅总陪他喝酒,他们玩游戏,让傅总把鱼钩混在水里喝下去,说这样就能放过你,傅总照做了,他也没有告诉你。”
轰隆一声。
温知夏五雷轰顶,从头凉到脚。
“鱼,鱼钩?”她脸色惨白,“难怪.....难怪他那晚......”
眼泪夺眶而出。
他那么骄傲自负的男人,居然为了自己,向他最厌恶的人低头。
指尖攥的发白,温知夏视线模糊。
原来,自己一直误会了他。
那怪他最近嗓子这么沙哑,难怪他非要送自己回家,难怪他隔三差五就要发信息打电话......
“他为什么不告诉我?”温知夏泪眼模糊,“我不怕赵小宁,我愿意出面去解决我们之间的恩怨,我不是温室里的花啊。”
“但是傅总害怕啊。”刘振神情沉痛,“他说他能接受公司破产,生意失败,众叛亲离,但他不能接受没有你。”
“我去找他,”温知夏艰难地地翻身下床,“我要当面问他,我要问他为什么隐瞒我。”
“宝你冷静一下,”樊孝琳去扶她,“你别急,我们送你去。”
温知夏情绪激动,她踉踉跄跄走到门口,打开病房的门。
开门的瞬间,她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宋爱玲。
“宋......宋总?”刘振惊讶,目瞪口呆,“您怎么来了?”
“我来需要向你汇报?”
宋爱玲脸色十分难看。
她看着温知夏,冷声,“温知夏,你是不是我们家的克星?若时自从跟了你,我就没睡过一天安稳觉,你能不能放过他,放过傅家?你知道他为你受了多少罪吗?你折磨他你快乐吗,你看他为你受伤,为你吐血,你满意了吗?”
“阿姨!您这话不对吧!”樊孝琳看她这么对温知夏,当场暴怒,“你搞清楚,明明是你儿子要死要活追着知夏的,他没了知夏他都没法活,您不乐意,您让他别追啊,您看他答应不答应?”
“小丫头,”宋爱玲忍着愠怒,“你搞清楚,我儿子为了温知夏,差点给人虐待死了,他快死了我当妈的我不该管?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傅氏就这么一个继承人我不该管?温知夏,你跟我儿子要分,就分要合就合,你吊着我儿子是什么意思?你们怎么惹了徐卉,又惹上赵小宁了?”
“阿姨!明明是你儿子把知夏害成这样的好吧!”樊孝琳实在气不过,“徐和赵跟知夏八杆子打不着,还不是你儿子把这些人带到知夏生活中的?他要是早关心她一点,对她好一点,有今天这么多破事吗?他毁了她平静的生活,他不要负责吗?他现在这么做,是在惩罚他自己,他乐意这么做,他是个恋爱脑,您说怎么办?这病怎么治?我也想听听。”
这记者的口才也太猛了,宋爱玲被樊孝琳怼的快噎死了。
她好歹也是名将之后,家族势力滔天,今天被个小丫头怼脸开炮,在此之前整个锦城敢对她这样开炮的,只有她儿子。
“谁让你跟我这么说话的?!”宋爱玲脸上挂不住,“你知道我跟你台长什么关系吗?”
“我管你们什么关系,跟我有什么关系,”樊孝琳淡定一批,“我当记者就是个爱好,我主业是继承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