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孩子真的是很可爱,难怪姐总说这些孩子聪明。
“文清,不用做饭,老周说了,等一下从食堂里买回来吃。你也累了,先坐下来休息一下。”
倒是东东突然说道:
“邹老师,教室弄好了,我们去看看教室吧。”
“教室?”
虽说在医院时,听周国良说过要弄,但没想到这么快呀。
而且邹文清突然被人叫做老师,也是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涌上心头,感觉自己不自觉的都把后背挺了挺。
谷三丁的父亲就是一位中学老师,因为这个年代的特殊问题,他现在在家休息着,但他就成了他们小院子里的家教一样。
每天放学,各家的孩子接回来了完全放心,孩子们都自觉的背着自己的书包到谷老师这里写作业。
因为谷老师太厉害了,不管是语数物理化学这些,没有一门能难倒他。
不管是小学的,还是中学的,还有他们读大学的,个个都知道,有问题找谷老师。
邹文清也是谷老师重点关注的人,小学时还都是谷老师帮着接送,因为她爸是厂里的领导,她妈妈是供销社的领导,有时没空接她。
读中学更是,和谷老师一个学校,就一起上下学。谷妈妈也疼她。
邹文清想到自己要做孩子们的老师时,也是有些小兴奋的。也怕自己教得不好,误了孩子。
连谷三丁都不知道,她前几天给谷老师写了信,说自己要在这里当老师了,还请教了谷老师一些怎么当好一个老师的问题。
梁新月听说教室建好了,也站起身来:
“我也去看看教室。”
丫丫忙过来牵着她的手。邹文清也想来扶,梁新月道:
“不用扶着了,我可以自己走的了。”
说是说,邹文清还是跟在她的身后,生怕她发晕。
教室的地址就是原本分配给了许政委的寝室,里面做好了一块黑板,也是放在两个架子上的一块黑板,只是梁新月一进来就马上转身出去哇一声要吐。
原来黑板才上的漆,她闻着不太舒服了。
邹文清马上过来,梁新月连呕两下其实也没吐到什么出来,只是出去走到院子里说道:
“你去看看布置上有什么不对的,我不行,那黑板的漆的味道,我闻着很不舒服。”
站在门外都觉得没事了,梁新月笑话自己太过矫情了。
邹文清倒是正色道:
“我记得我们院子里有个阿姨就是对漆过敏,人家家里漆了门,她从人家家门口路过都起了一脸的疹子。”
“你闻不了,就先回去,我进去看看。马上过来。”
“嗯。”
丫丫就跟着梁新月走了东东他们就跟着邹文清进去了。
梁新月刚回到家里,黄英他们就从地里回来了,都过来看看她。
看到她剪了一头的短发,付春花上前看了她后脑勺的那个伤口现在因为剃了那周围的头发,就是光秃秃的。
“想想都后怕,以后进城还是得小心一些,走大街,不要走小巷子,也不要落了单。”
梁新月点了点头,顺便还给她们讲了一下那个打了自己的男人等人的后续的事。
听说那个被卖来卖去的姑娘还是要回那个家后,几个人都沉默了一下后,各个又开始说起自己家乡有没有被人拐走的人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