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不完一首歌
疲倦还剩下黑眼圈
感情的世界伤害在所难免
黄昏再美终要黑夜
依然记得从你口中说出再见坚决如铁
昏暗中有种烈日灼身的错觉
黄昏的地平线
划出一句离别
爱情进入永夜
依然记得从你眼中滑落的泪伤心欲绝
混乱中有种热泪烧伤的错觉
黄昏的地平线
割断幸福喜悦
相爱已经幻灭
歌曲简谱
唱不完一首歌
疲倦还剩下黑眼圈
感情的世界伤害在所难免
黄昏再美终要黑夜
依然记得从你眼中滑落的泪伤心欲绝
混乱中有种热泪烧伤的错觉
黄昏的地平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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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断幸福喜悦
相爱已经幻灭
依然记得从你口中说出再见坚决如铁
昏暗中有种烈日灼身的错觉
黄昏的地平线
划出一句离别
爱情进入永夜
流水的声音温柔且很微弱,与院子里的风声一样微弱。
拂过心上,拂过脸上。
白发苍苍的陈绾言和江九州聊起来这一段往事,只觉得恍如昨日,也恍如隔世。
二十一年过去,当年的孩童们已经长大,也慢慢的有了自己的孩子们和另一半。
他们两个脸上,都是悲喜交加的老泪纵横,江空明见状,连忙给自己的老父亲擦眼泪。
霍沅玉也在给陈绾言擦,霍沅玉觉得时间太快,也觉得林芷和沈珏的缘分,当真是纠缠太深。
那一年,那个饭桌上的一堆老人家们,如今剩下的,也就只有陈绾言和江九州两个人了。
林芷江城南他们一群孩子们,想起江枫桥苏淮苏盛和艾秋萍与蒋蓁蓁,只觉得心里悲凉。
沈珏也拿掉了眼镜,不断的擦着眼泪。
院子里细碎温柔的阳光遍布,隔着树荫洒在盛开的各色鲜花上,洒在茂盛的青青草地上,满院子花香。
岁月破碎支离,记忆越来越清晰。
陈绾言眼角有高光明亮,发自内心的笑了一声“是说,我对这个孩子有眼缘呢,原来一早就是有缘分的。”
苏子衿是在二十岁的时候,就见过陈绾言的,那一年的沈珏和沈珈,还在霍沅玉的肚子里,是两个小小的胚芽,正在慢慢长大。
那一年的苏子衿年少成名,随后几年继续声名鹊起,陈绾言还抱着襁褓中的沈珈沈珏,去看了许多场苏子衿的演出。
后来,大了一些的沈珈,也时常去看苏子衿的演出,沈珏对舞蹈并不是很感兴趣,就没怎么再去了。
他围绕着自己的兴趣点学习和花费时间,也并不和自己的姐姐,聊自己的未来丈母娘。
沈珏当然知道苏子衿,但是印象不深,所以他第一次见到林芷的时候,就猜测过他和苏子衿的关系,但是他并没有去调查和证实过,因为那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他只在意林芷这个人本身。
后来,林芷是江离的事儿,以及是苏子衿女儿和是江家养女的事儿,只是给了这段感情,以锦上添花。
这一刻,沈珏心想,我就应该和我姐多聊的,说不定这样还能早点遇见我媳妇。
这一刻他只觉得,明明他们两个人曾经有那么多的缘分,可是他们两个就是始终在反复的错过。
阳光温柔的拂过指间,吻过少年的脸面。
云城的盛夏,四季如春,所以并不灼热。
鲜花满城的南方城市,有很多人慕名去游玩。
十七岁的李卓,因为在家里和父母亲吵了一架,加上那段时间杨圆也去世了,杨好不在家里。
他一气之下,就坐火车跑了出去,跑了很远。
他去了云城,那是他最喜欢的国内城市,因为那里四季如春,但是,这其实是他第一次去到云城。
云城一直活在他的梦想里,活在他的幻想里。
这一次,蓝天白云, 他终于触手可及。
一个人出远门,他并不怕,他胆子大,也吃得了苦。
那一天,他穿着一条褪了色的浅蓝色牛仔裤,一件纯白色素面T恤,正独自在湖边玩儿着沙子,心里非常的闷闷不乐。
结果忽然听到旁边一个欢快的声音说道:这沙滩这么美,小芷要是来了,肯定也会喜欢的,可惜她不在这里。
那个声音很清脆,也喜滋滋的。
他顺着那道声音看过去,看见一个少年白皙立体的侧脸,那个少年也是白色T恤蓝色牛仔裤,只不过少年的牛仔裤颜色更深,不是他这样,洗的褪色的那种。
他看了少年不到十秒钟以后,少年也把头转过来看他。
那一刻,天地都是非常寂静的。
李卓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是说他为什么会盯着那个侧脸看了那么久。
因为,那个侧脸很像他自己,就像在照镜子一样。
那个少年的表情,本来是笑着的,然后在看到李卓以后,那个灿烂的笑容,也凝固在那一个瞬间,变成了惊讶。
他们隔着并不遥远的几米距离,就那样看着彼此,就像看着,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
想到这里,坐在西城办公室里的秦鹤,默默的打开了自己的手机壳,那张藏在手机后面的泛黄的照片,飘飘然的落在了他的实木办公桌上,他用手指去触碰,触碰他们的脸。
那照片上,是两个一模一样的少年,他们开心的笑着,笑得和阳光一样灿烂。
一样的脸一样的五官一样的肤色一样的表情,还是一样的衣服。
这张照片背后写着几个字:秦鹤,秦雎。
他看着这张照片,想起了很多事儿,就又哭了,他哭的无声无息。
无声无息里住着漫长的欢笑,然后那些欢笑变成回忆,痛苦,煎熬,折磨。
那些住在回忆里的脸与话语,早就埋葬了他的心。
该用什么词语去形容这颗心,应该是说,无法形容。
无法形容的心绪与记忆,无法形容的痛苦与表情。
漫长的犹如银河系的距离一样。
他心里怅然默念:秦鹤,如果世界上没有生离死别多好,那样,你会永远是秦鹤,而我会永远是秦雎,我好想念你啊,秦鹤。
我好想念你啊,秦鹤。
他的脸上,其实早已经泪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