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仅如此,如果能把咱们清延城的这群赃官恶霸给除了,咱们清延城的百姓往后也算是能过上安稳日子了。”袁懋承也是颇为感慨。
“是啊,但愿如此。那……那……”袁正德点点头,心里在想着自己该做些什么。
“哎呀,你就别这呀那呀的了,爹跟你说的话你明白了吗?
只要是那几位的事儿,你就给爹提着精神上着心。
只要是那几位有什么需要,你就麻利地去给办好了。
懂了吗?”袁懋承紧盯着儿子问道。
“懂了懂了!” 袁正德用力点头。
“这就好。我估摸着……他们明天就能动手。
刚刚那位老人家就说了,晚膳之后他们要出去走走,叫大福跟着他们去带路呢。
我想,应该就是为明天做准备。
他们出去调兵也应该是今晚的事。
或许明天,咱们清延城的天就要放晴了。”袁懋承看向窗外越来越暗的天色,长出了一口气。
在黑暗中太久了,总是看不到亮光,人就没有了希望。
光点一盏灯,点一根蜡烛,那也照不了多大片地方。
要想睁开双眼看清这世界,还是盼着天亮吧!
用罢了晚膳,大福进来,麻利地将残羹、碗盘收在一起端了下去。
临出去时,就和玄冥老人、玄阴老人打了招呼,“二位老人家,我把这些东西收下去,一会儿就上来听候吩咐。”
“好啊!”玄冥老人笑着点点头。
大福快步走了出去。
这里是天字号房,里面的配置也不同于普通的客房,一旁的书案上还备着笔墨纸砚。
萧雨珠迈着小短腿儿走过去,爬到椅子上,拿过了一张纸,又掏出了自己那枚小金印,在印泥上戳了两戳,小手用力,就将小金印按在了一张空白信纸上。
“琦哥哥,印,我盖好了;
信,琦哥哥来写吧。”萧雨珠笑嘻嘻地扭头看向赫连琦。
赫连琦站在旁边看着萧雨珠那娇笑的小模样,自己也笑了笑,摸摸她的小脑袋,就在萧雨珠跪坐着的椅子边上坐了下来。
赫连琦在砚台上滴了两滴水磨了磨墨,提起笔开始写起来。
萧雨珠就跪在赫连琦的身边儿,小身子趴在赫连琦的背上,歪着小脑袋看赫连琦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