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个小小的师爷无权无势、人微言轻,根本左右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
不想同流合污,就只能独善其身。
那会儿,在下正好得了场风寒,风寒还很严重。
于是,在下索性就借此机会躺倒不起,只说是风寒加重,命在旦夕。
拖了一段时日之后,总算是辞了那师爷的职位。
后来来的那个师爷是杨奎的一个远亲。
直到那个师爷来了,在下才逐渐地对外宣称病势渐轻,病势慢慢地又痊愈了。
那杨奎有了自己的亲戚做师爷,跟他是一条心,做起一些阴私事来也更得心应手,自然不会再找我这个前师爷,我也就从此脱身了。
现如今,官府中那些官员……唉!怎么说呢,有些是碍于他的淫威,不敢顶撞、不敢反驳;
还有的,哼!跟着得了些好处,慢慢地也就走上了同一条路了。”
“那个府兵头领郑平呢?”玄音老人开口问道。
听到玄音老人问到那个郑平,袁懋勤叹了口气,“那郑平本来是个正直、清廉的官员。
就因为他看不惯那杨奎的诸多所为,多次阻拦、多次顶撞,让那个杨奎很是头疼。
然而,郑平是府兵的头领,他既属于清延府管辖,但又独立于府衙之外。
对于那杨奎来说,郑平实在是有些扎手。
于是,那杨奎就出了个损招。
就在去年的大年之前,那杨奎借口在封印之前,邀请清延府的所有官员欢聚一场。
那郑平自然没有理由推脱,于是他就去府衙赴宴了。
当晚,郑平喝醉了酒,被搀下去休息。
结果,等他第二天醒来时,他却被人发现,他睡在杨奎的一个小妾的床上,还被杨奎带人捉奸在床了。
郑平心知自己是被杨奎设计了。
然而,那种情况下他是辩无可辩,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
从那时起,他就被杨奎捉到了所谓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