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几位特殊的客人吩咐的,说是从明天开始,客栈他们要连包三天,不让再接待散客。
还说他们会给福缘客栈适当的补偿。
还说,这事不能对外说出去。
看样子,倒像是朝中有官员下来暗访的。
小民再问别的,小民的堂兄也不敢多说了,还嘱咐小民不要说出去。
然后,小民就出门儿帮着小民的堂兄把告示贴上了。
就贴告示的功夫,正好碰上冯师爷打福缘客栈门前过,看见了小民。
冯师爷和小民当时见面就说了几句。
这不是,冯师爷就将我拉来了大人您这里。”
“袁老板,你不厚道啊!”知府杨奎斜眼看着袁懋勤,脸上带着一丝不满,“你离开了我这府衙,就一点儿不念旧情了?
如果今天冯师爷不拉你过来,你是不是还想瞒而不报啊?”
“哎呀,大人,您这么说可就……可就冤枉小民了!真就冤枉小民了。
小民不是想隐瞒不报,只是吧……那些人身份神秘,又不许小民的堂兄往外透露,小民的堂兄也没有跟我说多少。
小民当时也只是三个字、五个字地听了点儿不成句的话,小民自己都不太明白。
小民就是来给大人您传消息,小民也得自己先把这事琢磨明白再来给您传消息啊!
还有啊,小民也怕传错了消息。
万一弄出乌龙,反而给您添乱不是?
小民当时心里正琢磨着,正好碰上了冯师爷。
这不,冯师爷不由分说,立时就先将小民拉了过来。
这件事吧,小民先是时断时续地听了几句,后来又问了小民的堂兄两句。
再具体的、再详细的,大人您就是再问小民,小民也是真不知道了。
如今,那福缘客栈的大门也关了。
小民琢磨着,就是小民再去那福缘客栈敲门找小民的堂兄,他也不一定能给我开门了。
小民要是非得进去再多打听些什么,万一被那里边的贵人知道了,小民也吃罪不起。”
知府杨奎听了,用手拄着脑袋,垂着眼皮想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