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是一家人。”郭老汉点头应道。
“哦!你们家还有人受了伤。
我劝你们,知趣的,赶紧带着受伤的人离开县衙,该去医馆就去医馆,该回家养着就回家养着。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告的哪门子状?赶紧离开!”
这名衙役分明就是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将这几个穷百姓打发走了也就完事了。
因为他看见了,不远处可是有不少的百姓,眼睛都朝这边看着呢!
这位差爷,我们一家人是来县衙告状的。
我儿子的伤是县令的公子朱斐和他手下的一群恶奴家丁打的!
我们全家要来找县令大人讨个公道,要个说法。”郭老汉仗着胆子,才说出了这番话。
如果不是知道后面有一众贵人跟着,他这个忍气吞声一辈子的穷庄稼人,哪敢在官差面前说出这些话?
听了郭老汉的话,这名衙役的脸色变了变。
他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众人,沉吟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道:“我劝你们识趣点儿,别在这里闹事!
我们朱公子哪是你们见得到的?
还说什么他和他的人打伤了你们?哼!”
说到这里,这名衙役压低了声音,“别说是朱公子打伤了你儿子,没打死你们都算便宜你们了!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赶紧滚开,算你们白捡几条命!”
看着这名衙役瞬间变化的如同恶狗的嘴脸,郭家人彼此对视,又怕又恨。
郭里正咬了咬牙,心里想着,今天就拼这一回!
左右后面有那些贵人做主,今天,自己就出这一回头!
郭里正看看两名衙役,又抬头看向县衙大门口。
县衙大门旁就摆放着那面鸣冤鼓。
郭里正不再多言,抬脚绕过面前那两名衙役,奔着大鼓快步跑了过去。
“哎哎!站住!
大胆刁民乱闯什么?站住站住!不许乱闯!”两名衙役一看郭里正的举动,转身就追了过去。
郭里正也不管那两名衙役在身后如何喊叫他,只管快步跑到鸣冤鼓前。
然而,当郭里正来到了鸣冤鼓前一看,鼓架上没有鼓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