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明明有鸣冤鼓响,这个堂堂的县令竟然迟迟不露面。
这会儿虽然出来了,理该换上官服,戴上乌纱,升堂理事才对。
可这个县令呢,就穿了一身肥肥大大的家常便袍,就晃悠到公堂来了。
看来,做官对他来说,一是贪赃敛财,二是享受荣华。
至于受理民词,升堂问案,应该是很久都没有做过的事了!
“鸣冤鼓响,县令大人就穿着便服来升堂吗?”萧诚毅淡淡地说道。
萧诚毅的这句话,来祥和来喜都听见了。
来喜伸长脖子看向那边刚出来的朱福贵,扬声说道:“那个……我说县令大人,这外边儿鸣冤鼓都敲响了,就说明是有百姓来告状。
您这穿着身便服出来,这是要问案呀?还是不问案呀?
好歹您也换身衣裳呀!”
“就是啊!您穿个家常袍子就来升堂吗?
还是说,您根本就没打算升堂理事?
就是出来看看热闹,扭头还回去继续吃饭睡大觉?”来祥跟着说道。
“说起来,您可是这楼亭县的县令,听到鸣冤鼓响姗姗来迟不说;
好不容易出来了,您哪怕是装装样子呢,好歹也换上官服乌纱问几句吧!”来喜又跟了一句。
“就是!”来祥边应和,边点头。
来祥和来喜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站在人群里高声说着。
周围的百姓们听了,也都纷纷点头附和,“那两位说得是啊!
堂堂县令大人,听到鸣冤鼓响,就该知道有百姓来告状了,怎么也该换上官服官帽儿,出来升堂问问怎么回事儿啊!”
“可说是呢!这穿个家常褂子就晃悠出来了,这是要闹哪样儿啊?”
“对呀,对呀!县令大人这官儿当的也太随意了!”
“是不是光在后宅享受,忘记怎么当官了?”
“还是说,那个乌纱和官服都不知道扔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
“那倒不至于!那可是官老爷吃饭的家伙什!”
“你说得倒也是啊!乌纱跟官袍没了,那还做什么官儿啊?”
“呵呵……你倒没说,县令大人连官印都找不着了!”
“那你说这县令大人怎么回事儿?
他不知道升堂问案要身穿官袍、头戴乌纱吗?”
“……”众人纷纷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