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别当我们听不出您话里话外的意思!”来喜的话也跟得快!
“就是!”
“就是!”
“……”
来祥和来喜的话又引来了不少人的附和。
此刻,县令朱福贵就像是被架在了烈火上焚烤一般。
当着众人的面,想用什么手段为自己的儿子开脱也不敢太明着来了。
无奈之下,朱福贵只好又朝着朱斐喝道:“朱斐,本官刚刚问你的话,你没听到吗?速速道来,不得隐瞒!”
“爹……”
“别叫我爹。本官现在只是楼亭县的县令!”
“是,爹……不……县令……县令大人,我……我……我没有强抢民女啊!”
朱斐话出口,堂下人群一片哗然……
“呵!上来就是一句不认账啊!”
“可不是!这小子到了这会儿了,嘴还犟呢!”
“谁说不是呢!”
“人证物证都在,还能由得他不认?”
“就是!”
“不不,我不是不认错,我是说……是说,我是真的喜欢郭秀姑娘……”朱斐忙道。
“呸!你调戏在前,强抢在后,这算是哪门子的喜欢?”
“就是!
要是都像你这个喜欢法,这世上哪还有什么结两姓之好的姻缘?男人都当强盗得了!
看上了就去抢,不让抢就打死打伤人!
都像你这样干,那好好的人家,好好地姑娘家还有活路吗?”
“真真是混蛋的混账逻辑!”
“可不是!”
“我……我说的是真的!
我是真的喜欢郭秀姑娘。
我要娶她,可她和她家人不依。
我就想着……想着,先抢……呃……不是,是先接回府,然后再行礼纳聘不迟!”朱斐忍着疼痛狡辩。
“放屁!你妻已早娶,小妾通房一大堆,你还行的什么礼?纳的什么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