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就算本官杀了你,北雍皇又会如何?
会追究?还是会表示感谢?
又或者,你希望本官将你交给北雍皇处置?”
听了萧诚毅的话,严牧顿时闭嘴了。
是啊!他是北雍人又如何?
他的主子离王如今已经是北雍的叛贼了!
他作为一个叛贼的手下,在大晔做的事情也是为了叛贼离王,而不是为了北雍。
他追随的是离王,一样是背叛了北雍皇!
他难道还能指望北雍和北雍皇给予自己这个叛贼庇护吗?
自己的主子离王也一样指望不上。
离王自己都还要东躲西藏地过日子呢!
就算将来离王真能夺下皇位,登基为北雍皇,那于此时的自己还有何关系吗?
自己眼前只有一条死路。
死在大晔,或许只挨一刀;
若是像萧诚毅所说的,假如将自己送回北雍,交予北雍皇处置……
那也许就是千刀万剐啊!
到了这会儿,严牧只剩下了满心的绝望和沮丧。
萧诚毅看看严牧,又看看跪在一旁的西兆西林王的手下谢胜。
这两个人,一个是北雍前离王的人,一个是西兆西林王的人。
来处虽不同,但做的事情、对大晔的危害却是完全相同!
萧诚毅也懒得再跟他们多费口舌,直接拍响惊堂木。
“啪”地一声,将跪在大堂上的几人惊得浑身一颤。
“罪人严牧、谢胜,一为北雍奸细,一为西兆奸细。
你二人分别以‘通达商铺’和‘元恒商铺’作为掩护,明面上做皮毛土产生意,实则暗地里勾结我大晔不法商人、贿赂收买大晔地方官员,盗取我大晔的粮食。
这几年,你们几乎盗空了我大晔开平府一带的粮食,其数目惊人,其行为恶劣!
罪行昭张,罪不容恕!
来人,将他二人押下去,等待处斩!”
“啪”!又是一声惊堂木响,几名官差上前来,不由分说,直接将两人拖下大堂。
二人被拖着,还在不甘心地大喊大叫。
一个高喊:“我是西兆人!”
另一个高喊:“我是北雍人!”
两人拼命挣扎叫喊:“你大晔官员无权处置我们。”
萧诚毅冷笑一声:“我大晔的官员有权处置危害我大晔国家利益的奸细!
你命由我不由你们!
你们的狗命,今日里本官收了!
再有胆敢危害我大晔的奸细,被本官抓到,本官一样收割他们的脑袋!
大晔,不是你们能随意横行,随心所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