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国子监这边,第一天入学之时江承徽与盛儒的事迹便在国子监的学生夫子之中都传遍了。
富有才名的江三公子与他堂妹的男宠一同将林司业给气得晕厥过去了!而且这男宠竟然也是今年来入学的监生!
这国子监的门槛何时这么低了!一个靠着自己姿色上位的男宠竟然也能到国子监上学了!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诸如此类的话在国子监内迅速传开,惹得国子监内众学子师长们皆是议论纷纷。
竟是无人再去关注这事件的起因与经过。
“江司业,听闻这二人都是你举荐的?江三这人素有才名在身,你举荐我们并无异议,但这盛儒……”师长们的议室内,国子监的祭酒坐在首位严肃的询问着坐在他左侧的江正廉。
祭酒是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经常严肃着一张脸,学生们见着他就怕。
江正廉不慌不忙的从座位上起身,对着坐在首位的祭酒一礼,而后慢悠悠的回答。
“祭酒,下官并不是胡乱举荐此人,而且此人也通过了我们国子监的入学考核,足以能证明他的才能。”
“可是他这名声……”席间有人说了这么一句。
江正廉嘴角一抽,朝着说话的那人看去,是国子监其中的一位书史。
主要负责书籍文典之类,还兼任夫子一职,在国子监已有三十年的教龄了,江正廉还是颇为敬重的。
“嗯……他这名声,也不能全然怪他……我那侄女,诸位也是知晓的……不过要是没有我那侄女,我还发现不了这好苗子呢!”江正廉只将他发现盛儒的事情简单说了几句,自家侄女,还是得护着点的。
要是让这些个老学究们知道他侄女干的好事,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把江莞玖给淹了。
“哦?”祭酒抚须扬眉,示意展开说说。
“他也不是籍籍无名之辈,他是那临安郡有名的才子啊!十四岁时便中了解元了!此子好好栽培,日后成就定然不浅!”
“十四岁的解元!据我所知,那临安郡可是个偏远之地,这临安郡竞然出了此等人才!”
席间众人皆是一片哗然,便是首位上的祭酒,眸中亦是划过一抹精光。
“此子不错,生于那偏远之地,却是个聪颖不凡的,十四岁的解元,在我大晋朝中亦是屈指可数,是个人才。”祭酒话语间带着赞赏。
“是啊,竟是比太子殿下还要早了一年。”有人感叹了这么一句。
“非也,太子殿下乃国之储君,跟随太傅学习治国之策,与学子们是不可相提并论的。”祭酒说道。
“是个好苗子,可惜了,这名声……江司业,你这侄女可真是个祸害!”有个夫子可惜的说着。
江正廉无语了,就绕不开名声这话题了是吧。听到这夫子说江莞玖是个祸害,他直接回怼。
“我侄女这是性情使然,她本心不坏。她虽然名声不太好听,但是夫子可曾在京中听闻她对平民百姓做过哪等恶霸行径,她也就喜好美男子这一个坏癖,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夫子说我侄女是个祸害,言之有过了。”
那夫子被江正廉的话说的愣住了,细想了下在他听过的传闻里,还真是没听过她祸害过平民百姓的。最多的就是与京中纨绔有了口角之争,被人时常与魏千金做比较,还有去年纠缠太子殿下而闹得沸沸扬扬的传闻。
江正廉见那夫子愣住了,眉角扬起一个胜利的弧度,傲娇的看了那夫子一眼。
我江家子女,就算是个纨绔,那也是个有底线的纨绔。
不然他大嫂早拿家法治那丫头了,只要不过分,也就随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