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莞玖两眼放光。
皇庄?!还赏给她百名护卫!
单单一个皇庄,江莞玖做梦都能笑醒。
“谢陛下赏赐。”江莞玖笑盈盈的接过盛儒递给她的那块小令牌,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意味。
太康帝的口谕宣读完了,江莞玖的赏赐也领完了,没了敬德什么事,他就先行提出回宫复命了。
老太君还待再挽留,敬德却是拒绝了。
“老奴还得回宫向陛下复命,就不叨扰老太君了。”
敬德离开后,属于江家的家宴方才正式开始。
同样分为了三桌,长辈们和两个状元坐一桌,小辈们分坐男女席位两桌。
“恭喜三哥!恭喜盛公子高中及第!”三房长子江承瑞第一个站起身来,率先举起酒杯,向着主桌上的二人敬酒。
众人随之纷纷举杯恭贺。
犹如打开了什么开关,接下来基本就是江家的男儿们一个个的都去给两位状元郎敬酒。
势要将这二人给喝趴下的架势。
尤其是江承钰,一杯喝完又找了由头给盛儒敬酒。
江承徽来者不拒,面上的笑容都柔和许多。
家宴的氛围要比宫宴自在很多,便是盛儒,也在江家的家宴中寻到了几分自在。
“盛大哥,这杯酒小六敬你!”作为三房最小的双胞胎之一的江承恪,今年才刚满十三岁,终于被自己父亲允许喝些果酒,顿时兴奋的举着酒杯跟弟弟到处敬酒。
盛儒嘴角带着浅笑,与江承恪的酒杯一碰。
“恪哥儿年岁尚小,果酒虽不醉人,但也不能贪杯。”
喝完果酒,盛儒念了句。
江承恪顿时瘪嘴,有些不服,嚷道。
“我今年十三了!大哥哥曾说过,他十一岁的时候就在军营里同士兵们一起喝烈酒了!”
这话让江承恪的母亲听见了,顿时一个眼刀子就飞了过去。
“你能跟弋哥儿相提并论?弋哥儿十一岁时便在军营当了小将,你呢?你十一岁文章被先生训了,还得回来抱着你娘我哭呢!”
此话一出,主桌上的众人纷纷笑作一团。
江承徽促狭的看着江承恪。
“三哥可是还记得呢,三哥出去历练之时,你那时舍不得我,哭的好似梨花带雨的小姑娘呢!”
众人一听,回想起那个场景,江承恪抱着江承徽的大腿哭着喊着说带他走的样子,顿时又笑作一团,有人还将促狭的视线看向江莞玖。
当时那场景,可不止恪哥儿一人扒着江承徽,还有江莞玖呢。
虽不及江承恪出格,但也是哭的两眼汪汪,好似江承徽这一遭出去了就不回来了似的。
江莞玖被长辈们促狭的目光看着,又听到了三婶笑着提及了当时的场面。
“我还记得呢,当时绾绾一直拉着徽哥儿的衣袖,我那两个不争气的小子跟两称砣似的一边挂一个,哎呦喂那场景哈哈哈………”
闻氏笑着又添油加醋回想了一波。
江莞玖脑中哦慢慢回想起原主的记忆,顿时面上有些泛红,羞赧的耳朵都红了。
那是原主!可不是她!她才不会那么没出息的哭成个小兔子!
悄悄看去看盛儒的面色,却是对上了盛儒眼底带笑的正望着她。
虽然那时候不是她干的糗事,但被盛儒此刻言笑晏晏的看着,她顿时面颊羞涩不堪,好似自己被掀了老底一般。
假意恼怒的瞪了盛儒一眼,立即转过身来跟自己桌的姐妹们一起说话,全当听不见主桌那边的调侃。
盛儒看着江莞玖羞恼的瞪了他一眼,顿觉有些无辜。
又因为江莞玖脸颊两边的红晕,倒是看的他嘴角的弧度自始至终都不曾落下过。
还待继续看着江莞玖的背影,身前却是出现了一个人影。
“三皇子,我敬你一杯!这是我珍藏的好酒!”江承钰一只手中端着一个酒壶,另一只手举着一个酒杯,里面倒满了清亮透明的酒水。
盛儒微微皱起眉头,嘴角的弧度下滑了几分,依旧微笑着举起酒杯回敬江承钰。
“二哥盛情难却,这杯酒,盛儒干了。”正要喝下杯中果酒,却是被江承钰伸手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