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一刀就把那口出不逊的贼兵脑袋砍了下来,其他兵丁见状同样上前一顿乱杀。看书喇
十四营兵丁有见势不好的刚要喊“饶命”,却哪里有刀快,只是片刻间,大帐内就被杀得血流成河。
赵柽望着手下人道:“把这些首级提了,去各帐抓人,有不服从的全部杀了!”
兵丁得令,纷纷出营,约莫一两刻钟后,便将十四营的人都带了出来集中在帐外。
这些十四营兵几乎个个衣衫不整,酒气熏天,有的哪怕见了那些首级亦不服气,吵着要将输的钱赢回来,显然是赌疯了眼。
赵柽眼神慢慢扫过,道:“哪个是营指挥?”
于顺水急忙上前揪住一人,道:“上将军,这小子就是,我们找到他时,正在和一名小娘皮厮混,那小娘皮叫骂难听,被小人一刀给剁了!”
赵柽看向这营指挥,道:“伱可知罪?”
营指挥此刻哪还敢强辩,唯唯诺诺道:“下官知罪,知罪。”
赵柽道:“绑起来!”
接着,他又看向那些小兵:“你们知罪吗?”
小兵们有的低头不语,有的眼望旁边,虽然知道赵柽真的杀人,但总想几百人站在这里,怎敢全部杀了,便是没谁答话。
赵柽冷笑一声,道:“于顺水,你那邻居何在?”
于顺水指着前方队里一人道:“上将军,那尖脑袋的就是!”
赵柽道:“揪出来让他和指挥都头一并写罪状!”
于顺水立刻蹿上前去,将那尖脑袋贼军拽了出来,那贼军便骂于顺水吃里扒外。
于顺水伸手就是一巴掌:“老子吃的淮王的粮,办的是上将军的差,甚时候吃过你的,倒是你骂枢密使的事情老子记得清楚。”
尖脑袋贼军听到这茬便是一愣,随后骂的声音也不由低了下来。
赵柽道:“此人供状要详细些,把十四营平日里欺上瞒下,所干的勾当都招出来,若是有所隐瞒本将军也不在这里杀他,直接送给枢密使就是!”
于顺水闻言立刻道了声“是”,随后再给尖脑袋一巴掌:“听到上将军说了吗?好好写还可能保命,写的不好,就送你去枢密院那边问罪!”
尖脑袋脸色立刻大变,上战场死了到不怕,大不了两眼一闭碗大个疤,可去了枢密院那边可是要动刑的,到时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哪里能有痛快!
于顺水看他神色,忽地低声道:“咱们是老邻居,一起家乡逃难出来,我又岂能真的害你?你好好写供状,把军营里的事如实招来,到时我给你在上将军面前求个情,枢密院那边不用去,说不得还能借此机会升个官当当。”
尖脑袋贼军哪还不知于顺水此刻半哄半骗,只是没了别的法子,便道:“我又不识字,哪里会写什么供状?”
于顺水道:“你口述就是,到时画押,这多人瞧着,又岂能瞒你!”
尖脑袋贼军只好点头,然后被带去一旁供述。看书溂
赵柽这时看了眼身后军丁,大声道:“儿郎们,十四营违犯军律,必有证物藏在帐中,都给本将军去帐内搜查!”
兵丁闻言,立刻兴奋起来,向着各处帐篷跑去。
就在这时,那栅栏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怒吼:“你们是哪里来的军兵,竟敢搜查老子的营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