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挪两下,就被江沵摁住。
闻言。
江暖没再拒绝。
这会儿。
成咎院长他们从房间出来,表情十分激动,心情极好的样子。
“江暖,晚点送你一样好东西。”成留冲江暖笑的神秘,身后蒙数推了推镜架,跟着点点头。
成咎院长这次没有拆成留的台,附和了一句:“可惜不是春天,瓦拉山海湾的夏季没什么漂亮的花儿。”
东西,花。
江暖一头雾水。
依哈扎姆尔倒是听懂的,开口道:“你们想制作香水还是精油?”食人花奇异臭香源自于汁液,食人花的汁液越臭,制作出来的香水和精油就越香越好。
江暖一惊,诧异出声:“香水精油是怎么回事?”
“食人花汁液是制作香水和精油的最佳原材料,每年都有无数佣兵团进入扎姆尔丛林与食人花一族交换食人花汁液。食人花汁液除了用来制作香水和精油,还能用来配制不少高级药剂。”聂吏帮忙解释,他见不得成留卖关子,那贱嗖嗖的样子,看着就想揍人。
哇嗷。
江暖瞪圆眼。
视线一转,看向蕉蕉和绿萝。
蕉蕉轻抬眼,悠悠出声:“小江暖看什么?”
绿萝伸出藤条轻抽了下江暖,不渝的声音传开:“你难道想薅我的叶子?”
江暖一僵,忙不迭摆手:“不不不,我什么都没想。真的,你们信我。”
蕉蕉原型是芭蕉树。
芭蕉树好处多多,倒是绿萝江暖想不到能拿来做什么?饲养牲畜还是制作青饲料。
当然了。
这些话江暖最多在心里想一想。
说肯定是不敢说的,怕挨打。痛倒是不痛,就是丢脸。
见状。
众人哪能猜不到江暖看蕉蕉和绿萝的意思。
顿时,客厅响起一阵嬉笑声。
江院长让众人入座吃饭,边吃边聊。
只是,今天餐桌旁多了依哈扎姆尔,众人开吃的时候难免有些魂不守舍。
他们见过蕉蕉吃饭,见过绿萝吃东西,就连芭金和牛大王开餐都见过。唯独没见过依哈扎姆尔这种人脸植物身的妖族用餐,就挺好奇的。
依哈扎姆尔拿着木筷,吃得很开心。当然要是没有大家围观的眼神,她吃的会更开心:“你们想看就看不用偷偷摸摸,还有我只是下半身没办法幻化人形,本质上来说我跟蕉蕉和你们没有什么不同。”
眼神太扎眼,依哈扎姆尔没办法只能开口。
这一说。
众人顿时很不好意思。
江沵这娃头最铁,她直接问:“依哈,你吃饱以后需要上厕所吗?”
噗呲。
顿时,餐桌响起几声噗呲声。
见状,江院长黑着一张脸。这噗呲噗呲的,桌上的饭菜还能吃吗?
听到这话——
蕉蕉绿萝表情同样不好看。
依哈扎姆尔倒是没什么表情,她一脸平静:“不用的。我只需要把根茎扎进土壤之中进行光合作用,就能排泄掉身体之中多余的残留。当然了,就算不吃也不会觉得饿。爷爷烹饪的食物很美味,我想多尝尝——”
江院长一听,喜笑颜开。
伸手给了江沵一记熟悉的巴掌,就出声劝依哈扎姆尔多吃点。还让她不要客气,要是有喜欢吃的可以直接跟他说。
一瞬间。
餐桌上气氛变得无比融洽。
此后。
倒是没有谁再搞乱。
一顿饭,吃的还算舒心。饭后,收拾好餐桌,众人三三两两坐着聊天,或上楼午睡。
依哈扎姆尔被聂吏领着上楼,直接安排到杜冰和马小织的屋子,洗漱用品也都拿了上去。
杜冰耸耸肩,没说什么。
依哈扎姆尔同样没拒绝,她倒是想跟聂吏住一间屋子。但是明白这明显不可能,不过住同一楼也不错。
没错。
依哈扎姆尔要求真不高。
江暖捅了下苍梧的腰腹,小声道:“依哈挺好说话的,吏哥为什么不喜欢她?”
苍梧嘴一抽,无语翻着白眼:“暖暖你忘了依哈扎姆尔现在是什么模样?吏哥除非是恋物癖或是异物癖,否则正常人谁会喜欢上一株植物?”
江暖……
草。
她还真把依哈扎姆尔是一株植物的事给忘记了。就像要是现在有谁说喜欢绿萝,江暖十有八九认为那是个疯子。
江暖转身看向蕉蕉,张嘴询问:“蕉蕉,依哈扎姆尔将来能够顺利化形吗?”
蕉蕉摆弄着手上的平板,没抬头回了一句:“不知道哟!妖族想化形必须要拥有超凡境的实力,依哈扎姆尔情况特殊,她强行晋升强行化形,这种情况就算假以时日晋升超凡也未必能顺利化形……”
说完,停顿少许。
蕉蕉再出出声:“不过,我怀疑遥远的海域海族手上可能有让妖族提前化形的东西。当然了,这只是我的猜测。”毕竟,超凡境可不是谁都能够晋升的。
海族想建立国度。
必然不可能全都是海兽形态。
虽然很不甘心,但人族的形态真是得天独厚。
嘶哈。
震惊的不止江暖这些人,还有同样待在客厅休息的芭金和绿萝。芭金反应还好,绿萝嗖地从江暖发间直奔蕉蕉而去,垂落藤蔓快速出声:“蕉蕉,你确定海族手上有能够让妖提前化形的东西?”
蕉蕉捏住绿萝的藤条,轻轻拿在手上揉捏着:“我说了,那只是一个猜测不一定能当真。再就是你知道海族生活在哪里吗?海域幅员辽阔,海水之下的世界无人知晓,你就算有什么想法又能如何呢?”
绿萝听完直接蔫了。
海域连蕉蕉都不敢小觑的世界。
就凭她的三脚猫功夫,更别说了。可是,好不甘心啊!绿萝了解自己的天赋,凭她的能力想晋升超凡,根本就没有这个可能和机会。唯一剩下的机会,就是外物晋升。
见绿萝情绪不对,江暖忙起身把她捧在手上,轻声安慰:“绿萝别灰心,我们慢慢来。说不定哪天就遇上海族了?你听我的,咱们不着急。”
绿萝蔫蔫的,漫不经心的说:“江暖别安慰我了,我估计一辈子就是植物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