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是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整层楼里只应该只有我一个人才对。
难道是小偷吗?不过这个世界小偷应该绝迹了才是。
因为现在的私人物品接近为零,当然,像父亲这种人有钱人,手头还有不少的特殊物品。可就算他偷了,也没处卖去。
仔细听听,发现是父亲在说话,似乎是在批评人。
我提着我的手镯,一边吮吸着我的早餐,一边摇摇晃晃的向着声音的来源走去。
如果是原来的我,肯定不会去掺和,就算父亲在打电话,我也不会跑到旁边去偷听。
就算明着听,我都不会干。父亲打电话时我都得掉头离开,这也是礼貌。
但是我现在自认为社会地位已经不低了,可以不太顾及这些细节问题了。
而且,父亲情绪激动的批判某个人,我也想了解下情况,父亲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
现在父亲是我在这个世界最大的一条大腿,一定得抱牢了。
走到一个房间门口之后,发现门是开着的,父亲正在一张椅子上坐着,手舞足蹈的指着我的一位大姐说话。
说话的语气比较急切,情绪也比较激动。
只听了几句话,我就大概意思明白了,实际上,这件事情也听母亲们聊过。
这位姐姐从排行上看算三姐,芳龄24岁,学习优异,考上大学,至今未婚未育。
虽然是个大学生,但是现在只能居住在一个面积稍大的地下室里。
不过因为他是在校大学生,法律规定一个月只要在这个地下室呆够30个小时就可以了。
所以其他的时间都可以睡在家里,而我的这位三姐在学校里已经呆了四年多,马上就五年了。
可她的论文一直没有完成,所以一直不能毕业。
父亲激动的说的事情就是他的毕业问题,父亲认为他是选错了研究方向,最重要的是选错了跟的导师。
父亲很激动的,非常恶毒的,骂着女儿的导师:“那个变态女妖婆40多岁了,都嫁不出去。”
“研究的是什么东西,还想用毒药把虫子毒死,那是外星虫子,和地球上的蟑螂是两个品种。”
“你找什么东西能毒死那种怪物?就算能够把那种家伙毒死,你是掰开嘴给它喂进去,还是把药抹在自己身上送给他吃。”
而我的这位三姐梗着脖子,一脸不屑的坐在那里,显然是口服心不服。
我敲了敲门,走了进去,父亲一转头看见我立马换了一张嘴脸。
笑盈盈的招呼,我过去坐,“过来坐在这吃,走着吃容易呛着。”
然后就开始对我嘘寒问暖,“学校已经确定了,现在学校的教室和宿舍都搞定了吧?导师确定了吗?研究方向搞定了吗?”
“如果需要相关的实验,一定要提前跟爸爸说,那些爆破实验一定不要自己动手,记住了。”
“别学你哥,傻乎乎的崩掉两只手指。现在还在修复仓里面修复。”
就在我参加高考的前几天,疏忽大意的生哥在做实验的时候被雷管崩掉了两根手指,还是最重要的右手食指和中指。
换个机械手指,还要进行长时间的训练,一些精密的需要手感的操作就不能进行了。
作为一个科研人员,这是不允许的,所以他自己掏了一部分钱,学校也支援了一部分,给他进行断肢再生。
不光钱花的多,时间还长。
一个月他要老老实实的呆在医院里,手上装着一个断肢再植营养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