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话想对这个世界说
- 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对这个世界说,说什么好呢?
- 我是天少
嬴政一直在旁边看着,吕瑶是一会儿看国君,一会儿看驻月,还忍不住偷笑。
“怎么样了?可有伤着骨头?”
嬴政在一旁问着,御医伸手抬了抬驻月的膝盖,驻月忽吃痛咧了下嘴,嬴政忽又开口骂道
“你当心些!怎如此不小心!”
“还请君上恕罪,请君上恕罪!”
御医被闹得心惊胆战,这轻也不是,重也不是(打工人好难)
“不碍事的,真的就是一点点痛,您别担心。”
驻月连忙劝道。
“回君上的话,伏越姑娘膝盖的伤势看着是恐怖了些,可并未伤到骨头,只是破了皮肉,待老臣开几服药,再以外敷些时日,定能痊愈的。”
“瞧吧,真不碍事……我从小就皮实,这么摔一跤根本不碍事。”
“你啊……”
嬴政坐在床头无奈叹道
“你怎么每次一离孤远些就莫名其妙的开始受伤了?难道孤要把你整日拴在身边才是?”
我这是被人算计了好吧!
这话自然也说不出口,无凭无据,要是被郑良反咬一口就遭了,况且秋楚还在她宫中办事,怎么也不能将事情闹得太僵。
驻月只能点点头,怏怏说道
“我知道了,下次我会小心的。”
膝盖敷好药被包成了两个大粽子,现在是床也不能下,膝盖也不能弯,只能这么直挺挺地躺着,实在难熬极了!
嬴政直等到用晚膳时才离开,可没想到驻月刚用完膳,嬴政又来了。
“您,怎么又来了?”
“什么叫又?你不喜欢孤来?”
嬴政看了眼坐床边的吕瑶,吕瑶便识相的拔腿就跑。
“您今天老在我这儿转悠,郑妃娘娘再好的脾气也该生气了,她怎么说都细心伺候您十五年了,您不该这样对她不闻不问。”
“孤不是说过,她那边无碍的,孤已安排妥帖,不会叫她难过,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嬴政看了看她的两条腿
“怎么样?还痛吗?”
驻月摇摇头。
“可吃药了?”
嬴政话刚问完,吕瑶便端着药进来了,驻月瞧她那偷乐的表情就知她是故意出现的恰到时机的!
“君上,药刚熬好。”
“端来……”
嬴政似乎也不管其他人怎么看怎么说,直接端了药说道
“你这个样子,孤来喂你吧。”
“别别别……别折我寿了!”
驻月连忙摆手拒绝
“我伤的是腿,又不是手,吃药还是可以自己来的。”
驻月刚想接过药,谁知嬴政一躲,不肯给她
“喂你吃个药罢了,跟折寿有什么关系,你还以为孤从未喂过他人吃药?”
驻月一愣,又傻傻地点点头
“原来您还会喂妃嫔吃药呢,我没想到您还能如此体贴。”
“孤幼年时有喂过母亲吃药,也喂过丹,后来来了秦国,还喂过父王。”
嬴政笑的有些狡猾,将汤匙递到驻月面前打趣道
“你啊,并非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