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没有对伏越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只是觉得她有趣些罢了,孤若对她感兴趣为何不早早封她为妃呢?何须叫她做什么女官这般麻烦?”
“可宫里的人都说你们常常在一块儿嬉笑,您总是与她形影不离。”
“她是伺候孤的奴婢,自然随时侍奉。”
见郑良不信,嬴政抬手抹掉了她脸颊上的泪
“就算孤真对她有什么想法,但……伏越并不想做孤的妃子。”
“为什么?她不爱您?”
见她越问越深,嬴政似乎有些想要回避此话题,他不再看郑良
“伏越一开始就不想来秦,她是个非常有主见的人,不愿待在秦国,她一直想回伏国,所以即便孤对她有什么想法……也无法强来,明白吗?你所说的孤与她如何恩爱,是不存在的,子姌,你就放心吧,纵使孤宠爱其他女子,你永远都是孤第一个在意的女人,这点……任谁都无法改变的。”
“所以……君上心里有她?”
“子姌你今天受了伤,也该早些歇息了,既然受了伤,也不好伺候孤就寝,孤就先回去了。
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章台宫内的他们到底是何温情脉脉,郑良虽看不见,却也能猜到几分。
嬴政再度开口要走,郑良便知无法挽留,只得恭送圣上。
第一场秋雨带来了些许凉意,淅沥沥的小雨落在秦宫淋湿了郑良的心,她望着嬴政的离开,似乎也明白当年那位眼中只有自己的少年,随着时间的推移,永远不会再来了!昔日的温情,转眼便成空,化为了泡影,再也无处可寻。
春遥殿内的爱意如同秋雨般缓缓蔓延着,四下无人的屋内,嬴政的爱意无处宣泄,如今驻月伤了腿,跑也不能跑,躲也不能躲,只得由着他“胡来”
哪里知晓他是个如此爱亲吻他人的君主,根本听不得回绝,只顾吻着。
两双眼睛望着,驻月瞧见嬴政的目光炽热,他喘着粗气,还未等驻月开口请他回去,谁知他的爱意又猛烈地闯入了驻月的嘴里。
他也不说话,只顾热烈地吻着,好像要将驻月揉进身体才肯罢休般,驻月只觉得被吻的快要缺氧了,口舌犯麻,连片刻休息都求不得。
忽的……她察觉到一双手攀上了后背,还未来得及做反应,嬴政便将她抱在了怀中。
“君……君上……您,该走了……”
一连串温柔且灼热的吻从颈上蔓延,还未来得及感受,便又直达了肩头。
推又推不开,驻月感觉被吻的浑身发麻,不一会儿,那一阵吻便又直达胸口。
嬴政沉浸且忘我地想要得到眼前的姑娘,将她完完全全拥有,想要表达珍惜,也想表明爱意,可思来想去,任何词汇似乎也表达不了自己的热忱。
他迷恋着眼前人,甚至有些依赖她带来的一切,寻常分明已经在克制了,可瞧她这副弱弱无法还手的样子,便又想“欺负”她了。
屋外秋雨淅沥沥的下着,好像把嬴政的理智也冲散了,他刚想伸手去解驻月的衣带,谁知那被吻的浑身犯软的女人忽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
嬴政终于抬眼望她了,见她脖颈到胸口被吻的通红一片,眼神似乎快要迷离了。
“孤压到你的伤口了?”
驻月笑的无奈,点点头应了声。
嬴政回头看了眼膝盖上被包扎好的伤口,忽笑了笑,好像在嘲笑自己这股失智
“孤一时忘了,可有碰疼了?”
“不……”
驻月笑的腼腆
“还是等你心甘情愿成为孤的人那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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