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月也不说,只顾吻着,方还急着跑,如今又这般主动,嬴政抱着驻月问道
“你这是做什么?”
“君上不喜欢?”
瞧她笑得妩媚,一副俏丽之姿俯视着嬴政,嬴政还是第一次见女人这般身姿,自然被撩拨得有些意乱情迷。
“今夜愿意留在承德殿了?”
驻月笑着点点头说道
“难道君上不愿我留下?”
见她的长发披散着落在自己肩头,白天还一副气壮山河模样,这会儿又是小鸟依人,嬴政被迷得晕头转向,正抱住她欲亲近,谁知怀中的美人像条刚出水的鱼儿似的,一下子从嬴政的怀中溜走了。
“你……”
瞧她跑的飞快,还不忘扭头揶揄道
“这也是惩罚!谁叫君上故意戏弄我!”
驻月与伏国来的使臣产生了股默契,虽知公主是假,可无人再提。
大抵是怕留在秦国的时间越久,便越容易暴露谎言,这些人千里迢迢赶来,待了不过七曜便要匆匆告退了。
嬴政自然也不挽留,驻月知他们心意,也在台面上说了几句挽留的话,众人拒绝,她也不再强留。
一场由伏越开始的谎言逐渐扩大着,原是与她两人的秘密,这会儿成了整个伏国的秘密。
嬴政特许驻月出城相送,众人城外相看无言,不知该庆幸还是该叹息才好。
“各位,一路自当保重。”
驻月虽是第一次见他们,可也萌生了些许亲切,她朝众人屈身行礼,郑诩见了连忙搀扶
“公主为我伏国做如此牺牲,我伏国百姓永世不忘,公主一人在秦,也自当珍重。”
在秦军的注视下,驻月也无法多说,众人只能互相行礼道别。
一场匆匆而来的会面,在紧张不安中终于落下了圆满的帷幕。
当驻月在城外与众人告别时,嬴政则与赵协在承德殿密谈。
“我原以为君上会叫我去接待伏国使臣呢,怎么这几天都是您亲自上马,倒真是难得呢。”
赵协一人卧在榻上正悠闲。
“因为孤喜欢看伏越手忙脚乱的样子,光想想就觉得很有趣。”
“您不怪她欺骗您吗?可不止是她,伏国来的都在骗您呢。若是换成他人,您怎可能放过。”
嬴政低头书写,笑的淡然
“孤不在意这些,只要伏越留在秦就好。”
谈起伏越,嬴政这位国君又稍稍可亲近些,赵协见他乐在其中,也投其所好,顺着话题继续问道
“她既然不是伏越,那您认为她是哪里来的?为何又要帮真的公主入秦呢?她该不会……有其他目的吧?他国派来的细作?”
嬴政思索片刻,神色变得有些严肃
“孤只知伏国送来的确实是真公主,可半道却又成了假公主,这点……”
他看向赵协,又言
“大抵是真公主不愿来,途中收买了假公主,就这样……在咱们秦国的这位伏越,就成了伏国公主了。”
“秦宫的这位公主,胆子倒是大的很,明知身份是假,却仍堂而皇之的将众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咱们的秦王被一个骗子迷的神魂颠倒,心甘情愿,纵观古今,大抵没有第二个君王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