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织在一起的情欲高涨,大抵是屋内燃着的炭火太旺了些,驻月只觉浑身微汗,与嬴政肌肤相触时有一抹微稠的湿润感,嬴政也不管这些,只想弥补这空白的三个月。
待一阵阵的爱意逐渐缓和,驻月才缓缓开口道
“君上,我,我有话要跟你坦白……”
嬴政这会儿乐的没边,伸手拿过一盏茶,自顾自喝了口。那驻月见他不理,又凑近了些许,睁着那双如碧波似得眼眸,有些撒娇地说道
“君上……我……”
这话还未说完,谁知嬴政一扭头,又对上了她的双唇,驻月还未来得及做反应,只觉得唇齿间一股茶香缓缓流过。
“你定是口渴了吧?方瞧你出了好些汗呢!”
“您……您是不是有些乐过头了……”
驻月红着脸擦了擦渗出嘴角的茶水。
“您哪里学来的这些坏招式。”
见她低头害羞,嬴政又打趣道
“是不是还有些口渴?”
说罢又想来第二次,谁知驻月反应比他快,一把捂住了嬴政的嘴
“我是真有话跟您说呢。您瞧瞧……都快闹到夜半了。”
见她生气,嬴政只好笑着放下茶盏,将她搂过。
“说吧说吧,孤会认真听的。”
只见驻月坐到他对面,一脸严肃地开口道
“我去赵国,碰到了李牧。”
嬴政一听是这事儿,笑着摇摇头
“这有什么,你见他为人正直忠诚,是不是对自己所做而感到了几分愧疚?”
这是在嬴政意料之中的结果。
驻月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又言
“我在赵国得知他有一孩子得了不治之症,需用照骨镜救治,我便瞒着您,同他还有其他人去了伏国,因为我分析出照骨镜可能出现在伏国,便在那儿待了半月有余。然后……我真找到照骨镜了,后背的伤就是同鲛人打斗时留下的……”
“等会儿,等会儿……”
嬴政终于从方才的温柔乡中慢慢缓了过来
“你说什么?孤怎么听不懂?”
嬴政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你说你见了李牧,得知他孩儿患有重病,需用照骨镜治疗,你便猜测出照骨镜可能在伏国,所以你瞒着孤同那一伙人去伏国帮李牧拿照骨镜?结果……你得了照骨镜,却把它送给了李牧?!”
这一连串匪夷所思的话叫嬴政简单概括了下,驻月听完点点头
“是,我找到了那传说之物,它由鲛人守着,我便与众人一块儿将那面镜子拿到了手,送给李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