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越!”
嬴政忽觉不妙,大喊一声,才发现坐在角落的驻月。
“君上……”
驻月起身想行礼,可此刻的她太过落魄,满脸的血不说,看着神色也恍惚。
“这……”
李善全跟着也大吃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这……这……”
嬴政急忙扶过驻月,发现其浑身颤抖不止
“有人要杀我,他要杀我……”
驻月忽泄掉了所有力气,倒在嬴政肩头无力地说道
“有人要害我……”
宫里忽窜出个行凶的刺客,闹得人心惶惶。嬴政将驻月带去了承德殿,经此一事驻月颇受打击,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手中染血,更是心有余悸,战栗不止。
“姑娘怎么样了?”
嬴政在承德殿外召见了来给驻月号脉的御医。
“回君上的话,伏越姑娘是受了巨大打击才致心虚体乏,待微臣开几日安神汤服下,便不会有大碍的。”
待御医告退,嬴政才面露怒气
“宫里怎么会出刺客?那个太监到底是谁?为何要对伏越痛下杀手?!”
“回君上的话,奴才方才已去调查过了,那太监叫小宁子,是伏越姑娘回宫后便指过去伺候的,姑娘说春遥殿不大,自己也不是主子,所以也没要多少奴才,那小宁子寻常就在殿内整理庭院,劈柴担水罢了,寻常话也不多,也不起眼,不知……不知这会儿是怎么了,狗胆包天敢在国君眼皮底下行凶。”
嬴政满目不悦,甚是愤怒
“寻常好端端的相处,这会儿突然痛下杀手,里头定有人指使。他一个小小太监敢动孤身边的女人,若不是他人借了胆子给他,这太监,又岂敢在秦宫内行凶?”
嬴政望向门外积雪,淡淡地说道
“看样子是有人恨伏越得宠,已经容不下她了……”
他又问李善全
“伏越睡下了,没有孤的命令不准他人去叨扰。那春遥殿死了人不吉利,你派人去打扫干净后便空出来,那里有了脏东西,伏越也不能再去住了……”
“君上……”
李善全试探性地问道
“要叫姑娘住在承德殿吗?”
“不……”
嬴政摇摇头,似有无奈
“承德殿现在还不方便,孤记得章台宫还有处院落,叫凝心阁,虽说不大但十分雅致,曾经是先王午休小憩时的住所,你吩咐人去扫到空出来,伏越搬去那儿住。”
“是……”
李善全接了命令刚要退下,嬴政又喊住了他
“这次要多派几个得力的侍卫守着凝心阁,若是再出现今日之事,那孤……便要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