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嬴政瞧出异样
“伏越是不是怀孕了?”
见御医神色凝重,连带着驻月也跟着紧张起来。
瞧这帮人支支吾吾的不说话,嬴政方还高兴,这会儿又沉着脸呵斥道
“有什么就说!要是再敢支支吾吾,信不信孤砍了你们的头!”
这群御医一听,吓得连连跪下,为首的战战兢兢地回应道
“君上,微臣们……并未探到伏越姑娘的喜脉啊。”
此话一出,嬴政与驻月的心瞬间跌落谷底,连带着旁边的惜夏吕瑶都不敢笑了,这一屋子的人本来还是欢天喜地的,这会儿又变得死气沉沉。
“胡说什么?!这,这姑娘又是胃口不佳,又是反胃,岂不是有孕?”
“回君上的话,姑娘如此大抵是近几日身心劳累所致,睡眠不足也会引起脾胃不佳,待老臣开几副药调理些日子便会好的。”
这下子所有人都说不出话了,嬴政恼火,挥着袖子叫众人滚出去,瞧驻月躺在床上笑得尴尬,更是心疼不已。
“怪孤,还未确定的事便如此激动,叫你失落了。”
嬴政又连忙安慰。
“无碍的,只是叫君上空欢喜一场,见您如此喜欢孩子,我倒有些对不住您了。”
驻月笑着抚过空空如也的小腹。
“都说母子连心,若是有孕,我想我也会有几分感觉的。”
嬴政恐她难过,便也躺到了床上,将她搂在怀中安慰。
“来日方长,咱们还有机会……”
两人同被而眠,驻月这会儿强装不在意,可也无法掩盖内心的失落。
“君上喜欢孩子?”
“是更喜欢你与孤的孩子。”
“那……”
驻月倚在嬴政怀中轻声问道
“我若是生不出孩子,怎么办?你们这些古人不是最重视子嗣,女人也要母凭子贵。若我无所出,您会不会像这些人一样,就不再喜欢我了?会对我日久生厌?”
“你哪里知晓的这么多歪理?”
嬴政又搂进了怀抱
“虽人们常说母凭子贵,但在孤看来,是子凭母贵而已,孤喜欢你,才会更加重视与你一块儿生养的血脉,你说的这些话啊……过于迂腐咯。”
没想到还能被古人说迂腐,驻月笑了笑,终于高兴了些许。
“即便你无所出也不要紧,这王宫里有孩子的母亲那么多,过继个到你名下根本不算什么大事,你难道没听说过吗,先王也是过继在了华阳太后名下的,这些……你根本不用操心啊!”
嬴政瞧她倚在自个儿怀中笑得甜,又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再说,怎么可能会没孩子呢?你是在怀疑孤的能力吗?”
两人嬉笑打闹,嬴政用自己的方式安慰驻月的忧虑,两人同被而眠,驻月枕着嬴政的臂弯终还是睡了个好觉,待起身,也已是第二天天明。
“你无需介意其他,孩子一事,说起来也是缘分,即便没有,也不会改变当下局面分毫。”
嬴政吻了吻她的睡颜
“孤又不是因为想要孩子才同你好的,是因为你本人罢了,无关任何加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