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话想对这个世界说
- 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对这个世界说,说什么好呢?
- 我是天少
“没有,有点累。”乔伊把枪还给了他。
“不想玩啦!”他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要不帮你定制一把你喜欢的给你玩?”
咳咳咳……
这东西能随便玩吗?搞不好命都玩没了!枪支一直是个严管的东西,还定制一把?哦,也对,人体的零件他们都敢买卖,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干的。
“这东西会玩出命的。”
“怕什么,岛上就是我的地盘,下次谁惹你直接射他就是,剩下的事我帮你处理。”陆斯奇笑嘻嘻道。
靠,这是拿人命开玩笑啊,就知道,跟顾苍生那种人久了,都会视人命如草贱。
晚上,乔伊倚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上演,儿童被拐卖后,父女相认的场景,她也忍不住眼泪哗啦啦地流,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陆斯奇不喜欢她哭,抢过遥控器直接换台,鄙视道:“哭什么,这个你也信。”
“什么叫这个也信?”这不就是自己正在经历的嘛,她哭得更大声啦!
陆斯奇干脆关了电视,“看些乱七糟的搞得人心情不好,走,陪我去游泳。”
“别烦我,我不去!”乔伊口气很硬,他这是命令自己,她就偏不,她回房间去看。
陆斯奇拉住她,“这是要干什么?”
“你管这么多干吗?”乔伊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突然喷涌而出,“陪你吃,陪你睡,难道连看个电视的权利都没有了?”
陆斯奇直眉头皱,“陪吃,陪睡?你又不是小姐,怎么能说出这种话?这叫爱懂不懂?”
乔伊嘲讽一笑,“你觉得那是爱吗?我觉得你这是囚禁,别玷污爱这个字,你不配,别来恶心我。”
这些话如巨石般在她心里积压了许久,她宛如沉默的羔羊,从未在他面前流露出丝毫的不快。然而,今天,她的忍耐终于达到了极限,如决堤的洪水般无法遏制。
陆斯奇如同雕塑一般静静地伫立着,但他那紧绷的面庞却透露出一股无法掩饰的紧张气氛。他那双狭长的眼睛里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犹如烽火台上升起的狼烟一般,预示着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此刻的空气似乎也凝固了起来,让人感受到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感。
乔伊紧咬嘴唇,怒视着他。或许是安逸的生活使她淡忘了某些事物,或许是内心积压已久的情绪若不宣泄出来,她便会发疯,又或许是她明白此刻他不会把她怎样。她只觉心中烦闷,似有团团阻塞淤积胸口,从而生出一种勇气。
陆斯奇不开口,两人就在大厅对峙。她今天实在没有心情向他赔礼道歉,说了句:“我上去睡觉了。”
乔伊转身离去,只留给陆斯奇一个决绝的背影。她的步伐异常坚定,仿佛每一步都踩在自己内心的决心之上,义无反顾地朝着楼梯走去。
踏上阶梯,她没有丝毫犹豫或回头的迹象,似乎已经将身后的一切都抛诸脑后。上楼之后,她更是没有半点想要回到陆斯奇房间的意思,而是径直走向了曾经属于自己的那个房间。
推开门,屋内的摆设一如往昔,整洁而有序,但却透露出一丝无法掩盖的冷清和寂寞。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尘土气息。就这样吧,让自己也任性一次。
乔伊走到床边,缓缓坐下,然后猛地钻进被窝里,用被子紧紧地捂住头部。
躲在被窝里,她依然感到难受,那是长久积郁的窒闷。或许是近日太过安逸,她深知陆斯奇当下不会将她送走,才有胆量说出那些话。她着实不想再逼迫自己去讨好他,只觉疲惫不堪,疲惫至极。她想,终有一日,自己会疯掉。
所以今天就让自己任性一把,让她暂时躲在这里,不去理会那纷扰的事情,不去看他的脸色。
乔伊躲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外面天都黑了,再看看墙上的钟,居然到了吃晚饭的点儿,陆斯奇也没叫她。
完了完了,这次肯定是把他给得罪狠了,饭都不叫自己吃啦!她慢吞吞地坐起来,晕乎乎地下了楼。到了餐厅,只见他一个人在吃饭,自己炒了俩菜。看见她下来,他就跟没瞧见似的,板着个脸,头也不抬,还加快了吃饭的速度,稀里呼噜把饭菜扒拉进嘴,撂下碗筷就上楼了。
他与她擦肩而过时,如挺直的标枪一般,目光倾斜,带着别扭的傲慢,将她视作空气。
走了也好,乔伊也不想说话,收了餐桌上的碗筷,将残羹剩饭倒掉,一个人在厨房默默地洗碗。然后煮个面吃,也没什么胃口,餐桌都没上,直接躲在厨房吃。
收拾上楼后,是否该进入陆斯奇的房间,她举棋不定。脚步沉重,缓缓朝着那个方向挪动,站在厚实的木门前,她犹豫不决,想扭动门锁又觉得有所不妥,内心亦有几分不情愿。她就这样伫立在门口,不知所措。
思索片刻后,她轻叩房门,以询问他的意见,但未得到任何回应。陆斯奇既没有让她进去,也没有过来开门。她又敲了一次,她深知他定然听见了,然而依旧毫无反应。
她心中反而涌起一股轻松之感,仿佛压在身上的千斤重担突然间消失了。她是来过的,是他不欢迎自己,哼,她缓缓转过身去,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自己的房间。
此刻的她深知,必须要静下心来,好好梳理一下他们之间复杂的情感纠葛。逃避现实,问题不仅得不到解决,反而会像滚雪球般越滚越大,最终导致无法收拾的局面。
如果真把他惹毛了,陆斯奇不要自己了,可能自己的日子就到头啦!好死不如赖活着,抛开其它事情不说,陆斯奇对自己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