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话想对这个世界说
- 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对这个世界说,说什么好呢?
- 我是天少
殷斯景晃着手中的卡,重新塞进钱包:“刚才还想说,阿礼总不会跟我抢付这点饭钱吧,没想到,被谙谙给抢了。”
自己的老婆,被他这个前夫请客,即便时初礼心再大,也会膈应一下吧。
时初礼笑笑,没有说话,转头看前台处打包小蛋糕的女孩,眼神温柔。
他其实并不介意这些,但女孩显然是怕他介意,所以才跑去结账。
看着这碍眼的一幕,殷斯景眯眯眼。
“哟,现在不装了?怎么不说是因为选不到联姻对象,才找谙谙结婚的?”他慢慢靠近时初礼,在他耳边悠悠道。
当初在酒吧那些话,他一个字都不信。骗鬼呢,时家大少爷身边没合适的女孩?
整个时家,能逼着他时初礼结婚的人,还没出生呢吧?
时初礼收回看着女孩的视线,轻轻一笑,不置可否。
有些事,确实说不明白,也不能明说。
“阿景今天不上班吗?怎么跑这边来了。”
殷斯景的公司,与洛谙现在工作的地方是南辕北辙。
“嗯,过来问问谙谙,她的那些东西还要不要?”殷斯景笑得邪恶,说出来的话故意含糊。
时初礼一怔,洛谙这时候慢悠悠走过来,问道:“什么东西嗷?”
殷斯景目光转移到女孩素面朝天的脸上,看了半晌,淡淡道:“终于舍得过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自己做了个蛋糕呢?”
时初礼弯腰,从女孩手里接过包装袋,帮她提着。
洛谙将蛋糕递给时初礼,朝着他甜甜地笑,转瞬变脸,对着殷斯景无语道:“你阴阳怪气什么?”
殷斯景这人越来越奇怪了,莫名其妙的。
听到洛谙这么说话,殷斯景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像被骂爽了一样,眼睛弯弯,看了眼站在洛谙身后的时初礼,笑得越发开怀。
“之前放在我那里的黏土,还要不要?”
时初礼静静站在洛谙身后,狭长的眼眸低垂着,看不清情愫。
洛谙疑惑:“什么黏土,我不是把你家从头到尾全刨了嘛,还有东西?”
好家伙,殷斯景这是绿茶吧?敢挑拨她和礼哥的关系?
幸好当初一气之下给圣海刨了,不然指不定被他陷害呢。
看着女孩怀疑鄙视的眼神,殷斯景一噎。
“……”
“你刨的都是外面的东西,我卧室没刨。”殷斯景心累。
“那没啥用,你扔了就行。”洛谙无所谓地说道。
能放在他卧室的东西,能是什么好东西。
殷斯景气极反笑:“你自己的作品你不要啊,就随便扔了?当初是谁说艺术作品就像孩子的。”
站在后面的时初礼,一直安静地,看着两人熟稔的样子,这一刻,仿佛回到了三年前。
三年前,他插不上嘴,也没有身份,现在似乎,也插不上嘴……
“我们去吃饭?”他听见自己这样说道,语气平静,无波无澜,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