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这不是礼哥你自从住这,我还没来做过客么?正好过来看看。”说着,陆少恒转头打量起这栋小别墅。
很温馨,比如,随处可见的玩偶,用鼻子想都知道是谁的。
见陆少恒注意到那些玩偶,时初礼喝茶的手一顿,开口道:“出去玩的时候,如果看见有什么值得买的玩偶,记得带回来。”
时初礼边说,眼神边瞟向在餐厅吃东西的女孩,满眼温柔。
陆少恒一听这话,啧啧啧地揶揄着看他哥这从未见过的一面。
显然,那天在酒吧的说辞,是个人都知道他哥在骗鬼,什么合适,什么没人可以结婚,都是放屁,他就是预谋已久。
这招很冒险,只要三年内,殷斯景但凡明确表现出对洛谙有意思,时初礼都不能用那套浅显的说辞糊弄。
但真的是糊弄吗?陆少恒想起那天的场景,无奈一笑,他景哥对上他礼哥,从来都没有胜算的。
“礼哥,你和叔叔,可是越来越像了。”
他说的叔叔,是指时君誉,时初礼的老爸。他从小也没少在时家玩,他一直觉得礼哥和时君誉不像。
时君誉见了他们这群孩子,没事干都捉弄,比他们都像孩子,反倒礼哥,年纪轻轻,倒像上了一把子年纪。
现在看起来,他礼哥和君叔,两人盯着自己妻子看那劲儿,简直一毛一样。
时初礼挑眉看向陆少恒,意思显而易见。
他不像自己的父亲,像谁啊?
陆少恒一噎,随即无赖地向后靠着,两条胳膊嚣张地搭在沙发背上,翘着二郎腿,像个大爷一样道:
“哥,今天中午我要在你这蹭饭。”
没成想,一个简简单单的要求,惨遭拒绝。
“今天怕不行。”时初礼淡淡道。
“为什么?”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是痛心疾首的陆少恒的,另一道是刚吃完走过来的洛谙的。
“今天要带谙谙去吃湘菜。”时初礼对着陆少恒说,却转头挑眉看洛谙。
洛谙在时初礼沙发后面,胳膊撑在沙发靠背上,有些讶异:“我还以为礼哥你开玩笑的。”
毕竟,昨天他为哄她,说了那么多,哪能一一实现。
“嗯?你刚才跑那么快下楼,不是为了问这个?”时初礼转头含笑问。
听到这话,洛谙摸摸鼻子。
坏了,还真是。
她躺床上突然想到礼哥昨晚说要带她吃湘菜,连忙急着找他问,可不可以是真的。
其他的真不真到时候再说,今天这个也可以是真的嘛!她想吃湘菜了。
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你侬我侬,陆少恒在旁边眼都要瞎了。
他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在沙发底。
但突然,陆少恒有一种物是人非之感。
三年一晃而过,他现在还清晰记得他们几个一起玩的日子。
当年,洛谙和殷斯景协议结婚,他们这些内部成员都知道,洛谙一向又是大方的性子,有什么内部聚会,殷斯景都会带着她。
久而久之,大家慢慢熟悉,像接纳新朋友一样,开始接纳洛谙成为他们的朋友,而不是殷斯景的妻子,嗷,还是协议的。
殷斯景和洛谙,两人似乎都大大方方的,相处起来从不扭捏,但是啊,总归两人之间有那么一张证呢。
陆少恒想到这里,不由抽抽嘴角。
当年,慢慢的,他发现洛谙是真大方,他景哥,多多少少嘛……
所以在后来,在白禾没回来的时候,他甚至嗑过他景哥和洛谙的cp……
最可怕的是!他不仅嗑了,他还拉着礼哥一起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