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如诗中所云:
立是弥勒合掌,坐如莲花瓣开。
柔肢似风轻摆,秀目含情盼来。
玉体婀娜映彩,娇颜羞涩凝腮。
世间女性风采,恰似仙韵长怀。
如梦如幻之美,永驻岁月之疆。
在那静谧的寝室里,烛火摇曳,光影在雕花的墙壁上翩翩起舞。江浩然,如一块未经雕琢却充满力量的璞玉,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年,静静地躺在床上。他的身躯强壮如牛,那胸脯的肌肉仿若一头威风凛凛的雄狮,贲张的肌肉线条彰显着男性独有的阳刚之气,在昏黄的光线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胡姬美人宛如从画中走来的精灵,她那如瀑般的发丝在空气中划过优美的弧线,轻轻滑过江浩然的脸,如同微风拂过湖面,带来丝丝瘙痒,似是有意地挑逗着他。江浩然无法抗拒这柔顺发丝的轻抚,那轻柔的触感如同春日里最温柔的风,让他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感,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在欢呼。
江浩然从睡梦中惊醒,眼中还残留着一丝懵懂。“妹妹,你来了,我睡了多久了?”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不久呢,也就在我洗浴的功夫。”胡姬美人笑语盈盈。
此时的她,宛如一朵清水芙蓉,刚刚洗浴后的肌肤泛着晶莹的光泽,似是笼罩着一层薄纱般的水汽。她笑颜如花,那笑容映在旁边的水盆水面上,似要与水中的月影争辉。她轻解罗裳,那动作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优美而轻盈。香肩半露,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像是一朵盛开在雪地上的红梅,娇艳欲滴。她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细节都像是夜空中最璀璨的星,散发着迷人的光彩。浴后新妆婉约动人,眉如春日新柳,争着那一抹翠色,面若盛开桃花,相映成红,在这暧昧的氛围中,似要将世间所有的色彩都比了下去。
在胡姬这般丰满性感的诱惑下,江浩然那原本如磐石般坚定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像是一只不小心闯入浓雾中的小鹿,眼中满是迷茫与无措,却又被这眼前的美景深深吸引,仿若灵魂都要被那惑人的魅力抽离。
他的心跳急速加快,如同战鼓擂动,每一下都撞击着他的胸膛,仿佛要冲破身体的束缚。
胡姬美人那充满魅惑的眼神看向江浩然,如同温柔的手,轻轻拨动着他的心弦。江浩然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脚底涌上心头,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胡姬靠近,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当他的手触碰到胡姬那如绸缎般的肌肤时,就像是触电一般,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让他的热血沸腾起来。
他们开始亲昵地接触,每一个亲吻都像是甜蜜的火焰,在两人之间燃烧。他们的身体相互交织、运动着,像是两条缠绵的藤蔓,难解难分。每一次的触碰都如同电流涌动爆发,从肌肤传至灵魂深处,让他们的热血如岩浆般沸腾。这种感觉,就像是为身体的每一处穴位按摩,让每一根骨头都变得舒软,仿佛置身于云端,飘飘欲仙。
胡姬在这甜蜜的交融中早已神魂颠倒,她的眼中只有江浩然那英俊的面容和强壮的身躯。这一刻,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所有的等待和渴望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她紧紧地抱住江浩然,像是抱住了整个世界。而江浩然,也在这如梦似幻的情境中沉醉,他们在这一夜缠缠绵绵,如同两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爱欲的花丛中尽情嬉戏,体验无上快乐的净土,心满意足地享受着这禁忌而又甜蜜的时光。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般的窗帘,洒在胡姬美人与江浩然的身上。胡姬美人从江浩然的怀中醒来,她那如瀑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散在枕畔,却更添几分慵懒的妩媚,恰似一朵在晨曦中微醺的娇艳玫瑰。
胡姬美人轻启朱唇,眼中波光流转,似有星辰闪烁,她娇嗔地对江浩然说道:“哥哥,你可知,我的第一次给了哥哥呢!昨夜于我而言,就像一场绚烂至极的烟火,在我的生命中炸开,留下了永恒的印记。哥哥,我昨天晚上表现如何?有没有像那迷人的小妖精,勾走了哥哥的心呢?”
江浩然看着她,眼中满是温柔,刚要开口,胡姬美人却又接着说道:“哥哥要对妹妹负责呢,妹妹是真心的爱哥哥,爱到骨子里的那种。哥哥,你可不能像那薄情寡义的老鬼皇帝一样,只是把我当作一时的玩物,玩一个甩一个吧?我的心就像那脆弱的琉璃盏,若是碎了,可就再也拼凑不起来了。”说着,她的眼中泛起了泪花,那泪花像是清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晶莹剔透,惹人怜爱。
江浩然心疼地将她拥入怀中,轻声说道:“小傻瓜,你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贝,怎会是玩物。我对你的爱,如同那奔腾不息的江河,永不停歇。昨夜,你就像那迷人的月光,照亮了我黑暗的世界,我又怎会辜负你。”
胡姬美人破涕为笑,她用手指在江浩然的胸膛上画着圈,如同一只撒娇的小猫,“哥哥,你可不能骗我,我们要像那比翼鸟一样,永远不分离,我的心早已和哥哥的心紧紧缠绕在一起,就像那藤蔓绕着大树,再也分不开了。”
江浩然正坐在床边,眉头紧锁,宛如被一团愁云笼罩,他的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忧虑,像是被沉重的心事压得喘不过气来。胡姬见他这般模样,心中顿时涌起一阵不安,忍不住轻叹了一声,“唉……哥哥,你这是怎么啦?”
江浩然却仿若未闻,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一言不发。胡姬是个性情直爽的女子,就像那草原上奔腾的骏马,从不掩饰自己的情感。她看着江浩然这副闷葫芦的样子,心中的焦急如烈火般燃烧,再也按捺不住。她伸出纤细的玉手,拉住江浩然的胳膊,轻轻地摇了又摇,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的哭腔,“哥哥,到底发生什么事啦?妹妹现在已经是哥哥的人了,不管什么事,咱们都可以一起面对呀。”
江浩然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仿佛带着无尽的苦涩,“不知以后怎么交待!”胡姬看着他半天都不肯说出缘由,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跺了跺脚,“哎呀,哥哥,什么交待呀?妹妹对哥哥的爱是真心实意的,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哥哥,妹妹又不要彩礼,没什么需要交待的呀。”江浩然看着她这天真无邪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个小胡姬哪懂我的心啦!”
胡姬歪着头,冥思苦想了半天,突然一拍脑袋,像是猜到了什么,“我知道了,哥哥是怕我俩住在一起的事被人发现吧,莫非是怕那个老色鬼皇帝砍了你的头?”江浩然苦笑了一下,“那倒不是,我要是怕皇帝知道,又怎会领你回来呢?”胡姬一直以来都忧心忡忡,担心她和哥哥在一起的事要是被皇帝知晓,定会惹来天大的麻烦。如今见哥哥这般若无其事,她心中那块悬着的巨石总算落了地,整个人也感觉舒畅多了。
可胡姬毕竟是个心思细腻的女子,在爱情的滋润下,她的直觉变得越发敏锐。她的目光在江浩然脸上反复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突然,她像是发现了什么,猛地跳了起来,“哥哥家里莫不是有妻子了?”江浩然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有是有……”但话到嘴边,却又戛然而止,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胡姬见状,眼睛一亮,“被我猜对了,妹妹聪明吧?”江浩然无奈地看着她,“不是那样的。”胡姬追问道,“那是什么?”
江浩然缓缓地说道:“我家里有一个未婚妻,叫小乔儿,我们从小青梅竹马,就像那并蒂的莲花,相互依偎。我们一起在私塾里读书,听着夫子的教诲,一起在那橘园里嬉戏,偷那树上熟透的橘子,那些日子啊,就像一幅幅美丽的画卷,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五岁那年,我们在父母的见证下订了娃娃亲。后来我上京赶考,她一路送我,从家门口一直送到了十里长亭。那一路上,她的眼中满是不舍,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她送了一程又一程,真真十里相送啊,直到我们的身影消失在远方,她还站在那里,痴痴地望着,满心期待着我的归程,期待着我们完婚的那一天。想到这里,我这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