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燮绝非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温和无害。
“公瑾所言极是。”
孙策听后,点了点头,脸色依旧沉重地说道:“没想到在世人眼中,那个谦虚下士、宽厚待人的士燮,竟然如此任人唯亲。”
“伯符。”
周瑜半开玩笑的说道:“你做好为袁术效力的准备了吗?”
“当然!”
孙策闻言重重点头。
“哈哈哈哈!”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七月下旬,司隶。
京兆尹,长安城车骑将军府。
“孟德贤弟!”
李榷见到曹操前来拜访,眼中也闪过一丝意外,笑着道:“听说你在城外干的有声有色,开出了近万亩良田,今日前来此地,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哈哈哈,有劳将军挂怀!”
曹操向李榷施了一礼,笑道:“万亩良田能顶何用,起码得有五十万亩,才能有显出成效,只可惜京兆尹百姓太少,末将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不过末将今日前来府上。”
“却非是为了屯田之事而来。”
“噢?”
李榷微微一愣,旋即义正言辞道:“那想必贤弟定有要事,快快入座,为兄洗耳恭听,只要有用得到为兄的地方,为兄绝不推辞!”
“末将谢过将军!”
曹操再度向李榷施了一礼后,才行至一旁坐了下来,开口道:“末将今日前来,也是忧心中原之局势,不知将军以为,那兖州太平府实力如何?”
“太平府?”
李榷闻言沉吟片刻,看向曹操道:“太平府实力不俗,先后击败袁术的十余万大军,又生擒了吕布,不是什么易与之辈。”
他原本还想说击溃了曹操贤弟。
想到如果这样说,会有些不礼貌,他就给曹操留了面子。
“是啊,太平府实力不俗!”
曹操正色道:“连投石车这种神物,也是出自太平府之手,如今那张靖龟缩兖州东北四郡,只怕来日会更难对付。”
“贤弟可是欲对其用兵?”
李榷闻言有些好奇,他不知道曹操为什么提前太平府,毕竟两地相距千里,他觉得井水不犯河水就很好。
“将军莫要打趣末将!”
曹操脸上浮现一抹苦涩,开口道:“末将来此,皆是为了公心,将军以为,如今的朝廷,和冀州的袁绍,徐州的陶谦之流,可能对付太平府?”
“应该不能吧?”
李榷稍作思忖过后,语气中有些不确定道:“袁绍暂且不提,听说在数月之前,那徐州陶谦,向太平府送了五万石粮草,贤弟可知此事真伪?”
他远在长安,对于中原发生的事情。
大多都是道听途说,而且他本人,也并不关心中原的局势。
“将军!”
曹操正色道:“此传言有误!”
“陶谦给太平府的粮草,又岂止五万石,据末将所知,起码有五十万石!”
“什么??!”
李榷闻言惊呼出声,神色震惊道:“贤弟你确定,不是五万石,而是五十万石?”
不怪他过于惊讶。
也并非是他没见过大场面。
只是一个堂堂的徐州牧,竟然给一个黄巾送了五十万石粮食,这种事情,实在让他匪夷所思。
不知道的。
还以为太平府是朝廷,而陶谦是在给太平府上税呢。
曹操定定的看着李榷,开口道:“是最少五十万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