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身前还摆放着一个奇奇怪怪的小方盒子,如果徐来没猜错的话,那里面应该是大米吧。
“不准帮它啊。”迅哥坐在导演椅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小电视,嘴上还不忘提醒徐来。
刘思思是有来询问过她口嚼酒特写能不能换人的问题,直接被她否了,剧组不是秀恩爱的地方,必须她本人亲自来。
口嚼酒,她必须要在一分半钟的长镜头下嚼碎米,然后吐出来,她不会有一点宽容,这是表演不是胡闹!
“你放心,我没想着帮她,看她自己吧。”徐来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视线却从没咸鱼的身上转开过。
长镜头是最考验演员的,也是新人最适合磨演技的,不论是迅哥、渤哥,再或者徐来,都走过这一遭。
“3号机,紧跟女主,把她的所有动作放大。”迅哥没有回答徐来,而且拿起对讲机说了这么一句。
月光下,简陋的舞台之上,刘氏的三位女巫同在一台,年迈的老巫女跪坐在后面紧闭双眼,一大一小两位巫女则在翩翩起舞。
“这段舞蹈是谁设计的,好丑。”这是徐来所见到过的,咸鱼跳的最没有美感的一段舞蹈了。
灯光下,三叶微微抬起额头,原本洁白的脖颈在那泛黄的灯光照耀下,反而有种别样的美感,右手还不忘轻摇那类似手锤的乐器。
不知是错觉的原因,再或者是其他,徐来总觉得咸鱼的影子被渐渐拉长,就好像这一幕该留存在画中一般。
“丑就对了,我特意找舞蹈指导改的,太美不是一件好事,某些人和物都需要衬托,你说对吗?”迅哥回头看向她的小徒弟。
眼角里都带满了笑意,她对这段十分满意,既强调了故事中刘家女巫的背景,也把诗诗的美衬托出来了。
“物需要衬托?”徐来那句话只听懂了一半,人那肯定是咸鱼,物能是啥呢,不明白。
“祭祀的意义啊,可不只有你看过三叶的剧本,理解的不够彻底看来。”
经迅哥这么一提醒,徐来就想起来了,诗诗的剧本里确实有这么一段,祭祀只有形式而忘掉意义,因为一场意外。
那一直绕着的线,就会产生感情,而三叶和龙的连接所在,不就是三叶所带的那根名为结绳的线嘛。
“丑陋的十分合理啊~”徐来不由得感叹道。
因为一场大火导致的宫庙和书籍的烧毁,所有祭祀忘记了历史和意义,只有这丑陋的形式。
“别说话,开始了!”迅哥打断了徐来的感叹。
舞台上的三叶和四叶已经取出了那一小包用丝绸取出的米,轻轻的取那么一小撮塞进嘴里。
“听说那是世界上最古老的酒,把米放在嘴里嚼过然后吐出来存放,让它自然发酵,就会变成酒了。”
经超趴在舞台边的木栏上说道,赵包子也在他的身边。
“口嚼酒,得到这样的酒,真的会有人喜欢吗?”这种酒很难让人有好感。
赵包子无论是电影里的角色还是现实生活中的她本人而言,都是无法接受这种古老的酒的,不敢想象徐来到时怎么下口去喝。
“这种表演,电影果然和电视不一样呢。”台下站在群演中的杨蜜,一时间也有些吃惊。
因为换作是她可能也无法接受特写镜头拍摄自己吐东西的样子,一点不带遮掩的吐。
“怎么样师傅?”徐来紧张的询问着迅哥,他还是抱有那么一丝幻想的。
万一呢,万一咸鱼是一块没有人雕琢过而蒙尘的绝世美玉呢,万一以后咸鱼能和他一起去拍电影呢……
“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