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
“行了去准备准备吧。”
挥挥手把扶苏打发走,张远青懒懒的靠着椅子背。
张远青的求贤令一发,最先得到消息的自然是韩国士子。
新郑韩王宫
“岂有此理。”
“竖子欺人太甚。”
“来人,传丞相。”
内侍吓的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大王,丞相现在卧病在床,恐怕,恐怕来不了。”
听罢,韩王安更怒了,挥手推翻了面前的桌案。
“哗啦”
“砰”
桌案摔倒在地上,上面的碗碟碎了一地。
“摆驾,去丞相府上。”
“诺。”
小命保住,内侍迅速爬起来匆匆离开,去准备大王的车驾。
张府
张开地此时也已经从门客口中知道了张远青来了南阳,并且还发了求贤令。
气的张开地一口气没喘上来,昏死过去。
门客急忙叫来医师,好一顿折腾,这才把张开地救醒。
“丞相切不可在动怒,不然恐怕,”
医师张张嘴不敢把下面的话说出口。
“恐怕如何?说!”
张胜见医师支支吾吾,怒喝一声。
“时日不多”
说完这四个字,几位医师跪在地上颤抖着身子,就怕张胜一个恼怒把他们全杀了。
“胜儿。”
“阿父!”
见阿父能开口说话了,张胜也顾不得几位医师,趁此机会,几位医师匆忙离开了房间。
门客东平也一脸懊悔,若不是自己带来了消息,丞相也不会如此。
“胜儿,我张家世代效忠韩王,我去后,你要继承我的遗志,还有良儿,良儿也是。”
张开地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强撑着说了些话,就闭眼休息。
“阿父放心,儿定会效忠大王,绝不堕落了张家的名声。”
闻言,张开地放心了,张胜见阿父疲惫,让人照顾好阿父,带着门客东平离开了房间。
当韩王的车驾到张府门口,张胜收到消息匆忙赶来迎接大王。
“拜见大王。”
“起身。丞相如何了?”
韩王安说着就带着人往张府走。
张胜急忙带路。
“阿父刚刚动了怒气昏厥,好在医治及时,现在正在休息。”
韩王安一听着,走的更快了。
丞相可不能有事,若没有丞相,那以后朝政谁来为寡人分忧。
张胜见大王如此关心阿父,心中感动。
房间内,张开地已经得知大王过来,赶紧让家奴收拾好房间,又给自己穿好衣服,强撑着准备去迎接大王。
“阿父!”
见阿父被两个家奴左右搀着,一副随时就要倒去得样子,张胜担心的跑上前。
韩王见到这样的丞相也是吓了一跳。
“丞相怎如此,”
“那些医师是怎么回事!若是医治不好丞相寡人将他们通通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