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丽谯动了动,但仍未搭话。
李莲花轻叹,隔着锦被附在她耳边,轻声道:“阿谯,你我夫妻之间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呢?再说这男欢女爱本就是人之长情。”
角丽谯隔着锦被闷闷地问道:“你会不会觉着我……,你不是喜欢温婉端庄的淑女吗?”
李莲花微愣,轻叹,附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阿谯,你还是不了解男人。”
说着,伸手便将她身上的锦被扯开,长臂一捞将她抱在了怀中,角丽谯一声惊呼还未出口,李莲花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
李莲花伸出手轻抚着她泛红的脸颊,幽深的眼眸柔柔的盯着角丽谯,问道:“阿谯,今晚怎么不用那夜的熏香?”
角丽谯心中还在恼怒,恨恨地瞪他一眼,偏过头不理他。
李莲花嘴角轻抿,脸上挂着笑意,骨节分明的大手从脸庞滑至她的脖颈,然后用细长的手指轻轻挑开她领口的亵衣,发现内里还一件更为诱人的红色纱衣,嘴角微勾,眼中笑意更深,低声问道:“还是那件吗?”
“不是,新买的。”角丽谯低低地回答,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李莲花忽然起身,伸手用力扯开裹在外面那件碍眼的亵衣,角丽谯低呼,条件反射地伸手挡在了胸前。
李莲花眸色更深,大手握住她的手腕,抵在头顶,眼眸低垂,借着烛光,目光一寸寸地略过她的曼妙身姿,从水嫩的粉唇直至染着丹蔻的玲珑足尖。
良久,李莲花才低声道,“嗯,确实看着不一样。”
话音未落,一个滚烫的身躯便压了下来,角丽谯便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这个更称你。”
角丽谯眼神微动,刚想张口搭话,话语还未说出口,一道炙热的吻便落到了自己胸前,引得她一阵轻颤。
角丽谯被他吻的难受,想用手推开他,但双手被他禁锢住,她轻轻挣了挣,却被他握的更紧,无法只得轻轻扭动身体,表示自己的不满,轻颤着声音阻止道,“别……我……难受……”
谁知此举更是引来身上那人的变本加厉,炙热的吻从胸前一路而下,只吻的角丽谯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身体中忽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难耐的……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感觉,稀碎的声音从角丽谯嘴中轻溢而出。
忽然,那发出羞人声音的樱唇被人含住,攻城掠地,长驱直入,更为稀碎的声音从两人的嘴里呜咽出来。她就像在大海中飘浮的小船,随着风浪上下起伏,无处着力。就在此时,双手被身上之人分开,被他双手分指交握,角丽谯就像一个溺水之人忽然间抓到一节浮木,她双手死死地握紧掌中的大手,希望能从他身上汲取些力量。
在角丽谯神智模糊间,一道暗哑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阿谯,叫我。”
“李……莲花……”
“嗯,不是。”
“夫……君……” 角丽谯试探性地唤道。
男子似乎有些不满,含住的耳垂轻轻咬了咬,低声抱怨,“不是。”声音中还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
本就神智不清的角丽谯,脑子更是迷糊,不知道他要自己叫什么,她感觉自己就要溺死在这一道道的热浪中。在一阵阵的战栗中,她突然福灵心至,轻颤着喊道:“哥哥!”
李莲花心满意足地满意地轻“嗯”一声,如此同时,随之而来的是更为炙热的吻。
角丽谯迷迷糊糊中发现,原来他今晚一直复刻那夜自己诱惑他的情形,心里不由得暗骂一句:伪君子。
看来她还真是不了解男人!
红烛烬燃,身影摇曳,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真是应了那句,芙蓉帐暖度春宵,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