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子前看书的若莱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走了。
若莱眉毛微蹙,心道,这衣服又不是萧赫的,轮到他管吗?是不是和尚训道士--管得太宽了?
这个戴弟也够呆的,怎么就不和他怼呢?
若莱放下书,拿着衣服就出门送到戴弟房间去。走到戴弟门口,听到她和尚志在屋里说话的声音,貌似戴弟很生气,指责着尚志。
若莱也不想掺和他们的事情,转身回去了。
戴弟继续和尚志在屋里争吵。
“衣服又不是他的,凭什么让我脱掉?”戴弟委屈地说着。
“不就是一件衣服吗?下山的时候我给你买十套。”尚志在一旁陪着小心和笑容安慰她。
“下山还让你买?我自己不会买?”
“是的,到时候你买。”
“你说什么话?”戴弟瞪着他,恨得咬牙切齿。
“你为什么不给我撑腰,还替他说话,你天天给他烧饭就算了,关键时刻还站在他一旁。他给你什么好处?”
“他给我付工资,”
“是不是我不给你钱,你就这样待我?”
“戴弟,你又无理取闹了。”
“我怎么无理取闹了,明明是你不帮我说话。”
“我怎么帮你说话,萧赫都说了,若莱是他的人,这衣服就是他的。”
“你看你,还在帮他说话。”戴弟扭过头,遇到了一个窝囊废。
戴弟兴高采烈地穿着衣服下楼后,被萧赫看见了,他冷着脸,说:“脱下,这是若莱的。”
“若莱借给我的。”她结结巴巴地回答。
“我不借。”
“这衣服又不是你的。”戴弟鼓足勇气反驳道,完全突破她一贯点头称是的作风。
“若莱是我的,衣服就是我的。脱还是不脱?”他声音低沉有力地呵斥道,目光犀利冷酷而决绝,让人不敢说半句不。
戴弟被他气势压迫到了。半天开不了口。
尚志听到他们谈话,忙从屋里出来,一边推着戴弟往楼上,一边说:“换掉,换掉。”
尚志一个头两个大,他抓挠着头,说:“我下楼烧饭了。”
“你,你心里还有我吗?”
戴弟气得肺都要气炸了,没有一个人把她当做心上人。
尚志也不想多解释,他匆匆逃跑。他走后,戴弟无声地流下眼泪。为什么没有人重视她,爱护她?
尚志烦闷地坐在灶台下。
他不明白,为何女人那么斤斤计较,什么都要争,不仅和自己的妈争宠,还要和孩子争,和朋友争?他又不是gay?有什么好争的?
当他这样想的时候,他脑袋好像被光照亮一样,灵光乍现。她们都在向他索爱,无止尽索爱。
他想要什么?他想和女人做爱,仅仅就是为了那一刻?女人向他全方面索爱,令他窒息,最终一拍两散。
概莫能外。
每次恋爱的节奏都是如此。动物发情,他扑上去,配偶黏着他,死死粘住,比强力胶还厉害,最后他烦透了,选择逃避。
然后又是新的一场爱情。
我为什么总是开启同样的爱情模式呢?
尚志想不通,仅仅是动物本能在发情吗?他摇摇头,至今他只是和戴弟肌肤上接触,主要没有条件磨枪擦火,上一次差点断掉小弟,现在更不敢乱来了。
本质上不是肉体的需求,到底是什么东西在驱使他一而再,再而三赴汤蹈火,玩自焚?
他一时想不明白,待智慧自己出来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