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修文对胡桃表示同情。
“…没有,买酒的钱是他自己在街上唱歌赚来的。”
钟离叹气。
雨修文到底是把他和那个人给想成了什么样子啊,怎么说的好像很游手好闲呢?
“哇,他居然能自力更生呢,好棒好棒。”
“喂喂,我都听到了啊,这位朋友,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不用把我说成这样吧…还有,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在蒙德的事。”
某个吟游诗人提着酒壶回来了。
本来买到了好酒心情不错,结果就听到有人这么说他?
士可忍孰不可忍。
“就是从各方面知道的啊,我认识的人你很多也认识,对吧,风神巴巴托斯,还是说温迪?”
雨修文看向与周围人打扮截然不同的这位蒙德来客。
“嗯…也是,从他们那里听来的吗…不对,他们到底是怎么形容我的啊。”
温迪嘴角抽搐。
他虽然确实没钱,但也是要面子的啊。
雨修文自然不会说他不是从任何一个人那里听说,而是他本来就知道的。
“感觉你真的好自来熟啊。”
温迪纳闷地看了雨修文一眼,也没多想。
“反正你和钟离是朋友,四舍五入咱们也是朋友了,虽然是初次正式见面,但也没必要那么拘谨。”
雨修文坦然说。
“嗯也好。但是我得纠正你不知从谁那里听来的对我的偏见,我虽然没钱,但还不至于无法自力更生。”
温迪认真地说。
这点很重要。
“是是,我知道了,吟游诗人,走,换个地方聊聊?”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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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还真是提瓦特七神里最闲的两位啊。”
听他们说完自己的日常,真有些傻眼了。
“喂喂,这么说的话,你也是吧,你明明现在也不怎么管稻妻。”
温迪不高兴了,反驳说。
“那可不一样,严格来说我已经卸任了,现在管稻妻的是我妹妹,但你们两个却是在任的。”
真理直气壮。
“严格来说我也只是卸任…”
“但是你把工作都丢给七星了,而我,只是丢给了妹妹的人偶。”
“…”
“话说咱们讨论谁闲谁不闲好像没什么意义,要是不闲也聚不到一起。”
雨修文忽然说。
不如说讨论这种话题本身就说明他们很闲。
四神面面相觑。
确实是这么个理各个国家的神明这么闲,没问题吧?
“说点别的吧,雨修文,跟我讲讲你是怎么勾搭那么多女孩子的呗,每一位身份还不凡,我来就是为了这个。”
温迪挤眉弄眼起来。
“你还挺八卦。”
“有趣的故事谁不喜欢呢,神明仙人或妖怪的爱情故事,唱出来一定很有意思。”
“啊,说起这个,我也想听,狐斋宫的事我知道,那其他女孩子的呢?”
真的眼神也泛起光芒。
钟离露出饶有兴致的神色。
天天听书,听得都是自己的故事,听别人讲讲别人的故事也是新奇的体验。
“?都想听啊…算了,说说也无妨。”
雨修文清了清嗓子,简单地同几人讲述起了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