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院,里面有两个昨天过来的校尉。
听说上午来了一队花楼歌伎,两眼一眯,吩咐校尉都在外面等着,流里流气进入后院。
绕过照壁就看到在后院正屋嬉笑聊天,红色的薄纱,非常具有诱惑,看到他立刻起身,“拜见老爷。”
一位花枝招展的女人从东厢房出来,看一眼陆天明,立刻换做媚态,“老爷您可回来了,奴婢幼衣。”
陆天明在她下巴勾了一下,“我知道,外城美人。”
“老爷您真会说话。”
“她们是什么人?”
“哦,侯爷有两个花楼,他们是歌伎。”
“人未到,歌伎先来了,有点意思。”
“侯爷天黑才会来,老爷您欣赏片刻?”
陆天明摇摇头,负手到东厢房,“让她们歇着吧,咱们说说话。”
女人吼了一句安静,立刻追进去,进屋关门,陆天明直接到卧室了,刚追进去,就被一下按在墙上。
“你是我的,知道吗?”
女人妩媚一笑,“妾身开心了一天一夜,这个院子总算要有男人了。”
“想男人?”
“想,特别想,尤其是老爷这样的男人。”
“那你还十两银子诈我的药方。”
“哎呀~那糗事不要提了。”
“韩幼衣,三年前我就想睡了你。”
“您早说嘛,求之不得…哎呀…别,晚上有客人。”
陆天明一边说话,一边挑开衣襟,把她推倒在床上,急不可耐附身,伸手把一沓纸放到褥子底下。
既然躲不了,不如提前给人家吃个定心丸,老子可没兴趣玩大场面。
韩幼衣没想到他这么急切,将就推了两下,干脆放弃,媚笑抱身上,“老爷真让人开心…晚上不能少…”
……
夕阳西下,韩幼衣听着轻轻的呼吸,对陆天明轻呼道,“老爷,老爷…”
没有回应,缓缓下地,先到梳妆台前看看脸色,老娘就是讨人喜欢,这么强壮的老爷,说不准能有孕。
想到这一个激灵,不行,银子才重要。
蹑手蹑脚回到床边,把陆天明到处扔的衣服翻了翻,鞋子也没有放过,最后放弃了。
啥也没有啊,哪有信件。
看陆天明睡的香,穿衣梳头,又蹑手蹑脚出门。
抚宁侯已经来了,正在西厢房喝茶,外面的小厮把她的声音听的清清楚楚,向窗外扔了个纸团。
抚宁侯对进门的女人淡淡一笑,“恭喜幼衣,这脸色红润不少。”
韩幼衣脸色再次一红,低声说道,“没有密信啊,妾身把衣服和靴子都翻遍了,倒是有把奇怪的刀。”
“你确定?”
“当然,陆老爷光溜溜的,还能藏哪里?”
抚宁侯抓起她的手,掌心出现五颗珍珠,“没有就没有,本侯信得过你,以后来一次搜一次,每次五百两。”
“哎呀,老爷您真敞亮,幼衣说什么好呢,这又是送男人,又是送银子的,真是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