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先招待,老爷我看到美人就兴致高昂。”
“哎哟,这是老爷您家里呢…哎呦…您喜欢妾身也高兴…”
宴会已经很晚了,歌伎的节目没了,坐在桌边伺候倒酒。
陆天明头发散落,与一脸媚态的韩幼衣披睡袍来到正屋。
抚宁侯一改平日正派的模样,看到他就大笑,“贤弟年轻气盛,便宜了这头母狼,瞧瞧这骚样,没撑着吧?”
哈哈哈~
薛清和宁阳侯大乐,每人身边有两,怀中还躺着一个。
陆天明佯装擦擦嘴,“三年前就看到这货了,稀罕,很稀罕。”
说完坐到榻边,拽韩幼衣躺到身边,四角桌一人一边。
拿起桌上的酒对宁阳侯一举,“敬侯爷,早说是谁嘛,害得我猜半天,一听是宁阳侯,小弟迫不及待赴宴。”
陈光裕笑着举杯,“侍妾嘛,高兴就好,有看得上的,咱们也能弄到。”
陆天明抢过婢女手中的酒壶,给宁阳侯和自己倒满,“咱们不用废话,我与抚宁侯很熟,他与你熟,只要侯爷不嫌弃,咱们现在就很熟。”
陈光裕又与他喝一杯,“这话中听,没错,咱们也很熟。”
“那就不跟陈兄客气了,小弟先开口,您家在宣北坊,有没有听说过牛嚼牡丹?”
陆天明一脸贱兮兮的笑容,一边与他喝酒说话,一边把手伸到身边人怀里,适应当下的气氛。
宁阳侯笑着点点头,“贤弟原来喜欢这个道道,张小姐的确青涩,过几年一定是雍容贵妇。”
“哦?我喜欢什么道道?”
“牛氏商号的寡妇东主啊,的确如同一朵牡丹,娇艳灿烂,谁看了都心痒痒。”
“嘿嘿,没错,美人不就是让男人喜欢的嘛,外城的美人当然得外城的男人来疼,比如手里这个,非常合我心意。”
宁阳侯看一眼抚宁侯,笑着道,“那是西城指挥使的妹妹。”
“妹妹好,我喜欢妹妹,这位也是南城兵马司衙门的千户之妹。”
宁阳侯再次思索片刻,“不是不可以,一个寡妇能有多难,贤弟又不是要她家资产,但她也不足以酬功,愚兄还是有事求你。”
“求我?看你说的,我陆天明…”说到一半突然嘿嘿一笑,“算了,薛兄的事小弟没办成,还是别吹牛了。”
“不,你还真可以,陈家从不做官场之事,一个小小的生意,二十万两,不知贤弟有没有兴趣。”
“没有,银子太多了,一听就很难办到。”陆天明适当表示自己的鸡贼。
“哎,别急着拒绝嘛,治好薛濂的秘方,二十万两。明天晚上在此交人交方,抚宁侯作证。”
“明天晚上?不行,明晚肯定在禁宫,得轮值。”
“贤弟这是同意了?那就后天。”
陆天明拍拍手边人,舔舔嘴唇道,“这么快就能搞定那个牡丹?”
“问题不大,花点银子表示诚意,她不同意那就抢过来,以后还不是贤弟随便摆弄,肯定让这院里不孤单,至少得有两个不是。”
“侯爷敞亮,但治好薛濂的办法不是秘方,是重接,小弟怎么给你秘方?打断一个,小弟给你现场展示医术?”
试探结果很满意,抚宁侯和宁阳侯越来越放心,这位是个实诚人,没有骗人,他们早就从薛濂嘴里知晓如何治疗。
宁阳侯佯装赞叹点点头,“原来如此,那就算了,但愚兄还有更大的生意,给贤弟介绍一个百万两的大生意。”